“是好漢,就不要暗箭傷人,敢不敢出來和爺爺單練!”龐登魁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轉回身,沒好氣地對著勘輿營的陣地高喊。

“怕你不成!”鄧奎單刀一亮,一個箭步就竄出去了,蘇昊想攔都攔不住。

“這小子,怎麼一點組織紀律姓都沒有!”蘇昊暗自罵道。

“鄧奎這小子,就是好鬥,讓他去耍耍也好,他自保起碼還是能夠做到的。”徐光祖知道蘇昊的擔心,嘿嘿笑著說道。

見官兵中間真的衝了一個人出來,龐登魁一愣,旋即大笑起來:“好,好!龐某還沒遇到過這樣有血姓的官兵呢,來得正好!”

說著,他揮動手裡的鬼頭刀,向鄧奎迎去,他身後的土匪嘍羅們齊聲吶喊,替主將助威。這邊勘輿營計程車兵也喊了起來,同樣為鄧奎助威。

兩方的主將打了個照面,二話不說,都是揮刀便砍。鄧奎的武功頗為精湛,龐登魁作為一個大土匪幫的當家人,也不是吃素的。雙方的比試一開始就進入了**。鄧奎一刀砍去,龐登魁以刀背相格,隨後反刀還過來一刀,鄧奎同樣格開。刀身相碰撞的叮噹聲不絕於耳,轉瞬間兩個人已經交換了十幾個回合。

“你這是什麼刀,怎麼會如此鋒利!”

龐登魁打著打著,就現不對勁了。自家的刀砍到對方的刀背上,人家的刀沒什麼事,自己的刀先崩了個口子。反過來,當對方的刀確到自家的刀背上時,一砍就是一道深深的痕,不一會工夫自己的刀背就變得與鋸齒相仿了。

鄧奎哈哈大笑,他這柄刀可是正宗郝氏工坊出產的高錳鋼刀,硬度比尋常的大刀高出了幾成。這一通對砍,龐登魁的刀基本上就是報廢了,而他的刀只有些許損傷而已。

“這柄寶刀鑄出來,還沒見過血呢。今曰正好拿你這山賊的狗頭給某家祭刀,拿命來!”

鄧奎越鬥越勇,掄起大刀兜頭直砍。龐登魁不敢怠慢,舉刀格擋,只聽得咔嚓一聲,他手裡那柄傷痕累累的鬼頭刀終於不堪重擊,斷成了兩截。

“恃寶刀逞兇,不是好漢!”龐登魁喊了一聲,把手裡的半截刀向著鄧奎臉上扔去。趁著鄧奎躲避的時候,龐登魁拔腿就往土匪堆裡跑。鄧奎倒也不是莽撞人,知道對方人多,自己追上去無益,只是站在原處開懷大笑。

“官兵就是仗著兵刃好,咱們一齊上,殺官兵,奪他們的兵刃!”龐登魁回到本陣,大聲地對嘍羅們喊道。剛才這一場將對將的對陣,他算是輸了,現在只能鼓動眾人衝鋒,來給自己遮羞。

“殺啊!”

“殺官兵,領賞銀!”

“殺一個1兩,白揀的錢啊!”

土匪群中,小頭目們紛紛高喊起來,同時身先士卒地揮著刀向前衝去。小土匪們見頭目衝上去了,也跟著向前衝,他們手裡的兵刃五花八門,有拿刀的,有拿棍棒的,甚至還有拿著四齒釘鈀的。土匪畢竟是土匪,不可能有制式裝備,僅這一點,就比正規的官兵要遜色一籌了。

“全體迎敵!”

見土匪們開始衝鋒,鄧奎收起刀回到了自己的陣中,大聲出了號令。

一場混戰開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