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我一直在思考。”

大津海光站起身來,注視著窗外漆黑的夜色,“關於今天理事官交給我們的案子。”

“思考的有眉目了?”

遠山文鷹意外的看著他。

他還以為自己的這位同僚,除了在暗處到處搞小動作,就是做出各種神秘兮兮的神經舉動,想不到對方真的對上峰攤派的案件上心了。

大津海光所說的理事官交給對策課的案件,是關於發生在歌舞伎町附近的市民失蹤案。

今天已經是第三個失蹤者被證明在二丁目附近街道失蹤。

雖然霓虹的警察反應比較慢,但這不代表真的對發生在眼前的案件無動於衷。

“這次的失蹤者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名叫白領杏子。”

遠山文鷹將卷宗放在桌子上,坐到大津海光對面的椅子上。

“雖然表面上說是普通的上班族,但實際業餘還從事著賣y活動。”

遠山文鷹一邊說,一邊抽出一根菸,在靜靜的聽他發言的大津海光面前晃了晃。

“不介意我在辦公室抽菸吧?”

“花形和西野不在辦公室,所以......”

大津海光聳了聳肩膀,“請便吧,但不要把菸灰撣在我辦公桌上。”

“行吧,我繼續說,失蹤者是一名白天從事正常活動,夜晚從事賣y活動的女人。家住澀谷圓山一棟叫做‘壽喜莊’的木造公寓內。對方很早之前就在圓山町和道玄坂一帶活動,最近在歌舞伎町附近活動,似乎是打算做什麼生意。”

遠山文鷹警部說出了自己調查到的資料。

“看起來是那種針對女性,尤其是不正當女性的惡意連環綁架或者襲擊。之前失蹤的兩個女人,也是在歌舞伎町附近活動的上班族。”

大津海光做出自己分析。

遠山文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大致認同自己同僚的推理,“但是,這位名叫白領杏子的女性,並不算的上是普通的雙面職業者。她是畢業於慶應大學(日本最好的私塾大學)的大學生,畢業之後進入東電工作,到失蹤為止,她的頭銜是‘副長’。”

遠山文鷹表情複雜的說出對方的資料。

“報警人是她公司的高管,因為長時間聯絡不到對方,所以報警。可想而知,我們所不知道的暗處,還有多少人會被綁架甚至殺害。”

遠山文鷹眉頭緊皺的說道。

對於這種惡性的綁架案,尤其是針對女性和兒童的綁架案,遠山文鷹一向深惡痛絕。

因為他的女兒就是這樣失蹤的。

還未成年的女兒,如果不是遇到人販子或者被人綁架,怎麼會一個人無緣無故的失蹤。

至於自己曾經陪著妻子去各大神社裡求神時,神官說的“神隱”之類的說法,他則是嗤之以鼻。

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失蹤和不見的人都是“被神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這樣......”

大津海光聽完遠山警部的推理之後,若有所指的點了點頭。

“現在那一片地方,是明友會和松葉會正在爭鬥的重要區域。對方現在已經到了要動用槍械的地步,所以理事官他們懷疑這和那些極道組織和暴走族們有關。”

他說出了上峰的看法。

“雖然有這樣的說法,但我覺得可能性不高。”

遠山文鷹警部說出了自己的理解,“如果有人想要趁著暴走團們鬧事的時候,渾水墨水,也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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