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爆頭的他連連發出痛聲。

“你這個笨蛋,武田老大不是還在嗎?如果我們向平田三成投降,武田老大肯定會收拾我們!你不想活了嗎?”

“對不起,亞久津大哥,我只是隨便說說。”

被爆頭的小弟欲哭無淚。

“笨蛋,這種話當然不能說。等武田老大來了,就能修理這個傢伙。”

亞久津重新變得精神奕奕,“在此之前,就讓這個傢伙快活幾天吧!”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一群猥瑣男偷窺的平田,現在正在店裡和早希大眼瞪小眼。

早希的包包頭梳成了長髮,頭髮柔順的披散向兩邊,顯得光彩奪目。

“老哥,為什麼你後背衣服上沾了灰塵,是和人打架了嗎?”

早希以懷疑的目光看著平田,語氣不善。

說起來是平田有些不小心,利用竹劍教訓那些暴走族的時候,因為閃避對方棒球棒的攻擊,後背不小心觸碰到了電線杆,沾上了灰塵。

所以被早希看了出來。

“只是不小心蹭到了牆壁。”

平田打著哈哈,向櫃檯走去,試圖矇混過去。

早希明顯不相信,想要上去追問。

但玻璃門此時被推開,有顧客進來。

早希不得不先去招呼客人,將這件事放在一邊。

不過按照她那執拗固執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招呼完顧客之後,早希和平田聚在一起看錄影。

錄影的內容,是關於競技歌牌比賽的資料。

旁白正介紹著去年歌牌名人的訪談,但早希一直心不在焉。

目光一會聚焦在電視上,一會聚焦在平田身上。

平田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聲,沒話找話的向早希問道,“早希,歌牌選手權大會是在這週六舉辦,對吧?”

“嗯。”

早希點了點頭,“這週六,開始進行選拔比賽,我已經替老哥報名了。說起來,我還沒有去過近江神宮,這次也算出行旅遊了。”

早希伸了個懶腰,伸出手指在左手手掌上畫起路線圖,“如果從東京坐地鐵去近江神宮,要坐地下鐵到浜大津車站專車,坐京阪電車,然後在近江車站前下車。時間大約兩個小時......”

說到這裡,早希的眉頭皺成一團,“車票1100圓,再算上食宿費的話,嗚......”

她的表情變得異常沮喪,低下頭,“如果老哥和我無法拿到獎金,我們就徹底破產了。”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