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這老頭!

居然還在惦記賭拳。

真是那啥改不了那啥。

我給了蔣英豪一個,大大的白眼,飄然而去。

然後,保險起見,我又去了一趟派出所。

門口的值班民警問我找誰。

我想了半天,突然發現,我竟然不知道眼鏡叔叔的名字。

於是,我連比劃,帶描述地,告訴值班民警,我要找一個長得很斯文,很和善,戴著眼鏡的叔叔。

值班民警向著裡屋吆喝起來:“戴眼鏡的,都給我出來!”

吆喝完了,只見,從辦公室裡,魚貫地走出來四五個人,一水兒地戴著眼鏡。

額。

戴眼鏡,真是個毫無特色的特徵。

這幾人,一字排開,站在我面前,等著我認領。

我看了看,終於找到了斯文和善的眼鏡叔叔。

眼鏡叔叔姓張,居然還記得我:“歐陽君!你又犯事兒啦?”

我哭笑不得:“張叔叔,我來找你,就是犯事兒嗎?你這是職業病。”

張叔叔點點頭:“嗯。確實。那,你是有麻煩了?”

唉。

還是職業病。

我無可奈何地道:“也不算麻煩。就是有點事情,拿不準。”

“什麼拿不準?”張叔叔一副古道熱腸的模樣:“挑男朋友?我可以幫你把關。”

我去。

連警察叔叔都那麼八卦。

我翻了個白眼,搖搖頭:“這個不勞煩您。”

張叔叔有點不理解:“那你還有什麼拿不準的?”

我想了想,試探道:“叔叔,我又去打架,犯法不?”

張叔叔一聽,氣得想摔眼鏡:“歐陽君,我放你一馬,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我苦著臉,繼續試探:“那與人決鬥犯法嗎?”

“情況嚴重,可以是尋釁滋事。”張叔叔瞪著我。

“那……”我還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比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