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貓姐,則滿意地踏著她優雅的步伐,轉身進了後廚。

杜姐和邦哥互換了個眼神,大概意思無非抱怨這波狗糧撒得突然。

見我沮喪,杜姐還意味深長地安慰我:“女生長得漂亮,自然有這些蜂啊,蝶啊的,正常啊。”

說完,杜姐捋了捋髮梢,一副久經沙場,看慣風月的神態,也轉身離去。

剩下我,在蜂啊,蝶啊的困擾中,生悶氣。

蜂啊,蝶啊的,轉過頭,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回家去吧。”

所以說,一旦軟弱,就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一旦軟弱,別人就會蹬鼻子上臉。

所以,我強硬的杵在宋平面前,冷聲道:“成全?懶癌?”

宋平擦個玻璃,也擦出了熱火朝天,興致勃勃的狀態。他居然忙得顧不上看我,只含混不清地道:“你回家去吧,別熬夜,多喝水。”

別熬夜。

多喝水。

這不是渣男的標準聊天模式嗎?

一不小心,竟然被渣男套路了?

好吧,既然要套路我,我就如你心願。

於是,我悠悠哉哉囑咐宋平:“那我回家喝水去了。收工的時候,沒賣出去的漢堡和炸雞腿,記得打包。”

說完,我在蜂啊,蝶啊的注視下,推門而出。

出了門,我開始琢磨局勢。

欠人情這個事情頗麻煩,比欠人錢還難償還。

現在好了。陸敏,我欠她錢。宋平,我欠他情。

窩邊草,被我吃了個遍。

這個事情,主要責任在我。

平時,我還是個謹慎的人。

今日怎麼就被宋平這廝跟蹤了呢?

大意了,大意了。

今日果然流年不利,不宜一切。

我頗懊悔。

回到家,我果然痛飲了好幾大杯熱水。

然後倒頭便睡。

不熬夜,多喝水,我也算不負宋平所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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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我又如期出現在德信行。

自從我一腳踹斷開膛手的腿之後,我突然名聲大噪。

黑蓮花,一下子成了蔣英豪手中的一張王牌。

王牌,倒也談不上。

方片2,總差不多吧。

就是那種被吹得很玄,看起來很牛掰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