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有些驚奇地看著他,意料中的情景並沒有出現。

“為什麼要害怕,招惹他們的又不是我。”

楚風端起桌上的酒碗,輕輕地嗅了嗅,“酒不醉人人自醉,好酒!”他接著一飲而盡,露出一副陶醉的面容。

“你......”

嗔怒中的小姑娘氣得跺了跺腳,那半邊臉顯得越發的美了,如同綻放開的花朵,楚風卻視而不見。

另一邊臉卻顯得尤其得猙獰,楚風心裡想著不要看,卻依然描了一眼。

就像前世看恐怖片一樣,嘴上說著害怕,可是內心卻聳動的不停,好似不看這一眼,便會是一種遺憾。

這時的小姑娘想要接著說什麼,已經來不及,追她的人已經上了樓。

這十二人身材很高大,上樓時的動作卻很輕快。

樓上除了楚風和紅衣少女便無他人,他們在這十二銀煞眼中尤為的醒目。

“小姑娘,你這又何必呢?”

楚風只覺眼前一晃,對面一人已經來到了桌前,如同戲法般,這人手中多了罈美酒。

他將桌上的空杯倒滿後,一雙陰鷙的雙眼透過面具死死盯著楚風,卻歪頭朝她著說了那句,讓楚風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此刻楚風眼睛亮了,彷彿見到了美酒就忘記了一切。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重新將空杯放回原處,彷彿在渴望著下一瞬間又會被斟滿。

這名來到他們身前的銀煞,眼中的殺意更濃了,顯然對方將他的善意舉動視若無睹。

按正常來講,他屈身倒酒是江湖黑道中一種試探對方是敵是友的舉動。

是在給足了對方的面子,讓對方不在插手此事迅速離開,不過是一種給足面子的江湖尋常方式。

這些年來,能夠見到銀煞十二騎還能穩如泰山坐在這裡的人,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另一種就是白痴。

顯然像紅衣少女這樣的怪胎,顯然不可能去找上一個死人,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種情況了。

有人說銀煞十二騎五年前出道,每人一手迴旋刀法,可百步之外摘人首級。

還有人說,銀煞十二騎向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沒有大哥小弟之分。

他們合起手來有一必殺之技,名為漫天星雨,在萬軍之中斬殺敵帥也不過揮手之間。

所以能讓銀煞十二騎任何一人,能夠主動倒酒,並恭讓其安穩離開者為數不多,傳出去足以讓江湖人為傲。

楚風哪裡知道這麼多的江湖規矩,他只是清楚,今天這出頭鳥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

更何況對方十二人還是他必除之輩。

當然對方銀煞十二騎的威名,他也聽賈詡著重提起過。

不過依然讓他興不起半點重視感。

可是被紅衣少女擺了這麼一道的滋味,卻讓他心裡不好受,哪怕紅衣少女是貂蟬那樣的美人。

“你是誰?”

為首的銀煞平生殺人如麻,早已成為一種樂趣,在動手之前總是喜歡調侃對方一番。

這時哪怕對方在眼中掠過一絲的慌亂之色,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可是面前楚風給他的感覺太靜了,平靜得可怕!

從始至終,他的眼睛裡都沒有產生過一絲的波瀾,彷彿銀煞十二騎在他的面前,只是一群手持木棍的孩童。

“他叫楚風,姓楚的楚,風聲的風!”

紅衣少女嫣然一笑替對方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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