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準備轉身離去時,突然一股說不出的熱流湧上心頭,渾身輕微的癢癢麻麻,又透著種說不出的從裡到外的舒暢感......

讓他禁不住要發出呻吟般的聲響,非常美妙的感受令他痴迷不捨。

整個身體充滿了勁力也變得很輕盈,彷彿輕輕一躍就能飛起來一般。

這時他發現身體的面板上覆蓋著一層莫名的灰白物質,並無其它異味,摸起來黏黏的,像是汙垢般的東西。

他正待細細品味之時,似乎好運又來了!

他的腦海又莫名多了一套名為綿掌的武學招式,雖然這些招式很是繁瑣,但卻是切切實實的存在。

這些武學招式彷彿俱有獨特的生命力,開始緩緩幻化成一個人形。

看似模糊的樣子好似東霸天的身影,他在楚風的腦海裡生動的一招一式演練起來,短短的數遍後,便漸漸如泡沫般消失不見。

好在這些出現的武技根本不需要楚風另行練習,彷彿原本就是他習練多年的功夫。

它在腦海裡深深紮根下來,只需下意識便可以融會貫通地使出。

以後對敵起來不說遊刃有餘,最起碼再不用打出王八拳。

要知道,從現代穿越而來前,他根本沒有學習過什麼武術,是一個連野架都沒有打過的規矩青年。

殺完人後的楚風就這樣子久立不動。

膽小怕事的食客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易的大聲說些什麼,生怕哪個不小心在惹怒了對方後暴起傷人,於是整個酒樓陷入一片詭異的靜謐之中。

只有一些陪酒的少婦們,偷偷打量著面前的楚風。

別看楚風一身的平民布衣,在她們的眼中,如同寶玉蒙了塵,絲毫掩飾不了脫俗的氣質。

她們總感到對方除了樣貌和武功不俗外,身上總有種說不出的氣勢,讓人無法小覷。

楚風這時從沉思中總算醒轉了過來,他抬頭看了看這些食客,就要轉身離去。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低下身在東霸天的屍體上又是一陣摸索。

楚風很快便摸到一錠沉甸甸的金子和幾錠銀兩,在手裡掂了幾下後放入懷中,這才有些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他並沒有馬上轉身離開,而是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堂內錦衣玉食的客人們激昂地說道:

“我叫楚風,是專門替汶城百姓除暴安良的遊俠,今天東霸天的死是罪有應得,還請大家不要害怕!”

說完後,他學著古人抱拳一禮。

按照他的想像,話到此處,下面就應該響起熱烈的掌聲才對。

可是眾人默默無語,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一樣,有不解、害怕,也有興奮與冷漠,但更多的目光好似看一個傻叉......

沒有人接話,更沒有熱烈的掌聲!

此時的楚風似乎有些凌亂了,欲言又止,只能默默的向外走去。

他出門時暗暗的安慰自己,只要這樣俠義的事情做多了,自然而然普會受到百姓的理解與擁戴。

這種精神勝利法,往往會在人的低谷時,瞬間鼓舞了自己計程車氣。心情好點的他,又準備去尋另一位南老鬼的晦氣。

待楚風走後不久,整個酒樓頓時又變得活泛了起來。

“呸,狗咬狗,裝什麼大尾巴狼。這年頭哪還有什麼俠義之士!”

一個男客將手中的酒重重地砸在桌面上,神情不屑地說道。

“唉,汶城的兩大惡霸看來又要換人嘍,喝口酒都不安生,什麼時候能有個消停的日子啊?”

另一年老的客人臨走時,有些感嘆的說著。

看著地上的屍體,酒客們中的女眷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如果這時不喊叫幾聲出來,好像自己不夠淑女與柔弱。

於是在陣陣起伏不斷的尖叫聲,和催促的報官聲中,躲在暗處看熱鬧的店小二,開始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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