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呼吸都能感受到肺部的刺痛,彷彿被撕裂一般。

不過不等他們頂著餘波上去,下一波風刃術風暴再次席捲下來。

殷江看呆了。

“臥槽,這多少風刃了?再也不敢得罪法師了,要不然動不動就是幾千張法術卷軸下來,誰受得了。”

“受不了,受不了,我受不了。”

“這也太過分了吧,幾千張......”

“樓上坐穩,一人畫十張法術卷軸就五千張了,看這架勢,這估計還是剛剛開始。”

“可五千張獸皮不也是錢嗎?真當錢不是錢啊!”

“獸皮價格早就被打崩了,一張獸皮就那麼多法術卷軸,這對人家來說,算什麼啊。”

“牛逼就完了。”

這一刻,霍特的表情陰鬱的可怕,而他旁邊兩個華服男子此刻也非常狼狽,表情猙獰。

“這個大坑之前還沒有的。”

“他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挖出這麼大的大坑?”

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水的霍特並沒有理後面兩人,悶頭往前衝。

可是風刃術風暴下,根本沒有人敢進去,就算是精英級戰士也一樣。

身上的重甲堅硬,風刃術砍不破,最多留下一道痕跡,這是他們的驕傲,也是他們不開鬥氣共鳴也能頂著其他人法術戰鬥的資本。

可這種資本在這裡顯得無比脆弱。

一道風刃術砍不破,那就十道,在風暴裡面,幾乎每一個呼吸都有四五道風刃劃過。

只要這個狹窄的坑壁待兩個呼吸身上的重甲就會化為廢鐵,而以血肉之軀硬抗,鬥氣耗盡的瞬間就是被凌遲處死之時。

四五個騎士在風暴凌遲發出的慘叫讓人不寒而慄,十幾個及時逃回來的騎士重甲上痕跡猙獰,讓人觸目驚心。

所有騎士都停下來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似乎發生了什麼衝突。

一個法師偷偷靠近一聽,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憑什麼我們一隊留下,為什麼不是二隊!”

“你什麼意思?找死嗎?”

一時間氣氛非常尷尬,鬥氣鼓動,陰鬱的霍特發出冰冷低喝,殺氣凜然。

“誰敢抗命,全家絞刑!”

話語剛落,霍特的積威和家人的威脅就讓一隊的氣勢就猛地一滯,二隊興奮的看著他們。

在旁邊偷聽的法師看見,腦袋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怪叫一句。

“你還不一定能跑出去呢?只要你死在這裡,誰知道啊。

憑什麼我死?”

話語剛落,全場安靜,氣氛一時間變得很詭異,一隊騎士的眼神不時在霍特身上飄過,但什麼動作都沒有。

而二隊則是戒備的看著他們,連忙將霍特保護在內。

沒有人敢動手,也沒有人打起來,上面法師也控制住風刃術的方向,避免打破這一刻的寂靜。

然而就是這一刻的遲疑。

洪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