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口中都說人人平等,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表述的,死了一個地檢和死了一個普通平民是完全兩個概念,伴隨著官方釋放壓力,地獄廚房的警探們一個個瘋了似的尋找懲罰者,這讓特戰組目瞪口呆,他們在這裡好幾年了,都沒引起這麼大的陣仗,懲罰者才入駐地獄廚房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要把這裡掀翻了!

地獄廚房的一些民眾還在網上唯恐不亂的用了一個美式俗語表達幸災樂禍的心情:鎮子裡來了位新警長!

似乎這些傢伙很是自信,自信的認為他們自己從未犯過任何罪行,畢竟,隨著媒體爆料,那位死去的地檢官員曾利用手中的權利,害死了一位無辜的父親,讓一個曾經美滿的家庭支離破碎。

“一切有罪之人,再不會有人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了,新來的警長可不是‘地獄廚房守護者’中的隊員,隨處可見的幫派分子們,祝你們能看見明天的太陽。”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平民們在網上如是說道。

斯凱一手無奈的揉著自己的頭髮,眼睛盯著螢幕上的各種新聞,道:“這個傢伙...見鬼,我們到底要怎麼對待這個傢伙啊?”

“不管那麼多了,先和他見見面,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他就像是一條鯊魚,把平靜的湖水攪得一團糟,不能再讓地獄廚房這樣下去了。”達爾文皺著眉頭說道。

“那我們可得小心一點,你知道這個傢伙可是殺人如麻,也許在他的心目中,我們也是他的目標。”斯凱瀏覽著一張張死者的圖片,看著一片片倒在血泊中的幫派分子成員,不由得感覺頭皮發麻。

“呵呵,他最好有這樣的能力。”達爾文無所謂的說道。

“嗡...嗡......”斯凱的手機突然響起,女孩拿起來一看,不由得神色鉅變,這不是對方打過來的電話,而是堡壘分配而來的電話!

斯凱急忙接通:“誰?”

卻聽到電話那頭盡是慘叫聲和槍響聲。

“也許我們可以談談。”韋斯利的聲線很平穩,但是在那樣恐怖的“背景音樂”之下,讓斯凱心中一緊,急忙跑了出去。

達爾文飛快的騎上了摩托,直奔‘秘密’夜場而去。

斯凱甚至都來不及叫上小金妮,就雙手探下按著地面,一股有一股的震盪波湧出,斯凱的身體猛地竄上了天際。

“韋斯利?”一旁的電光人麥克斯暗自喃喃著,身子融進了燈管之中,只留下了小金妮癟這小嘴,不滿的看著三位哥哥姐姐離去。

電光人麥克斯雖然是最後出發的,但是卻是第一個抵達的。身子在城市的各種電纜中不斷穿梭,最終在“秘密夜場”內幻化成形。

“愛爾蘭人,斯坦頓大屠殺,旋轉木馬槍殺案,你們當時也在現場!”懲罰者一腳踩著韋斯利的得力下屬,曾經愛爾蘭幫的二號人物羅裡,“誰引起的這一切?”

羅裡驚慌失措的嚥了口唾沫,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當時有三個幫派在場,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下達的命令,誰率先扣響的扳機。”懲罰者一腳跺了跺羅裡的腦袋,怒聲喝到。

“所有人,三個幫派所有人都開槍了,一百多根手指,我不知道誰先......”呯!羅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懲罰者一槍爆頭。

懲罰者轉過身子,目光陰狠的看著韋斯利,道:“跟我說說我沒聽過的訊息。”

韋斯利舉著雙手,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聲線依舊平穩,冷靜道:“我是後來接手愛爾蘭幫的,你說的一切我都不知曉,我曾聽為那次意外,那個時候我還在上大學。”

“好吧。”懲罰者輕輕的點了點頭,抬手對準了韋斯利的腦門,沒有半分猶豫,乾淨利落的扣響了扳機。

呯!

滋滋滋......

就在一剎那間,一層又一層的電流擋在了韋斯利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