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他害怕這件事情鬧得太大,所以在這樣說。

又或許,這只是陳松在試探你罷了。”

左良道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按照你的意思來看,就是說,我不應該回來,應該就呆在陳松那裡?我回來就是再說我做賊心虛?那現在該如何挽救?”毛驤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焦急。

“你說的不錯,你就應該待在那裡。

但是這也不要緊,今天陳松沒信,明天你接著去,將我給你的那些‘證據’拿給陳松。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時間長了,我就不相信他不信。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裝什麼?”左良道一臉不屑。

……

朱樉躺在床上,臉上滿是笑容。

“不得不說,陳松這藥的藥效是真的霸道,這幾天一直生龍活虎。”

笑容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

“只是你自己不識相,還想調查我?等左良道的那個計劃成功,定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朱樉不知道的是,陳松已經將這個計劃識破。

太陽掛在天上,毛驤再次去了陳松老家。

今天陳松沒在家,帶著人去了隔壁的幾個村子調查情況。

這下子,毛驤算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不停的編造著陳松的謊言,並且個個都有百姓們的指印。

對此,陳松並不知情。

毛驤以陳鬆手下為由,而百姓們又無法察覺,所以只能信之由之。

接下來的幾天中,陳松調查的差不多了。

回到家,陳松將這些東西全都整理成冊子,然後讓李三娃親自帶著人,往京城送去。

陳松在幹這事的時候,沒有對外人說,所以,毛驤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在家中待了沒幾天,便去了西安府。

坐在前廳還沒把椅子坐熱,毛驤帶著人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大人,有大事啊。”毛驤湊到陳松面前,一臉慌亂。

陳松問道:“何事?”

“大人,秦王殿下要拿咱們開刀,要拿咱們祭旗。”毛驤一臉急促的說道。

陳松心頭一震,隨後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拿咱們祭旗?這事你是聽誰說的?”陳松並不相信毛驤這番話。

莫名其妙的就要拿自己祭旗,就算朱樉要造反,除非傻到一定程度,不然不會這樣做。

“大人,今天我去王府辦事,無意間聽到的。和我一起去的還有我的幾個隨從,大人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他們。”毛驤指了指外面站著的幾個隨從。

陳松打量著毛驤的臉色,一臉審視。

“奇了怪了,我什麼也沒幹,秦王為什麼要拿我祭旗?”陳松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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