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朱標之前找陳松說事時,基本上不可能是這個說辭。

雖然朱標的語氣都比較平緩,但這次實在是太平緩了,平緩的過頭了。

“常青啊,你家鄉出了一點事情……”

朱標將朱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陳松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若不是朱標在這裡,陳松殺人的心都有了。

“常青啊,這次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去調查調查。”朱標說道。

人都是自私的,陳松深以為然。

歷史上的朱元璋知道朱樉的那些罪行之後,因為是自己的兒子,也就關了一陣子,若不是被人下毒,恐怕還會逍遙法外。

是,陳松的家鄉是窮,那裡的百姓是沒有文化,可那是陳松的家,是陳松的根。

終歸有一天,陳松就會回到那裡。

陳松怎麼可能允許朱樉糟蹋鄉里?

陳松的臉色很冷,沉默不言。

“朱樉啊朱樉,你終究露出了你的真實面目。這次,可要想個辦法將你除掉,不然,呵呵!”

陳松心裡暗罵一聲,開始琢磨起來該如何名正言順,不被人懷疑的將朱樉整死。

朱標還在一旁唸叨著:“去了陝西之後,一定要好好查查,看看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查查……”

朱標這些話,陳松聽進去不多,心裡一直在琢磨著如何整死朱樉。

“放射源?醫療器械的放射源?放療儀器的放射源?”

陳松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化療儀器的放射源。

“既然如此的話,朱樉啊朱樉,你將會是歷史上第一個因為輻射病而死的人了。”

“殿下,這事就交給臣吧。陝西是臣的家鄉,臣到了陝西之後,定然認認真真調查這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陳松保證道。

朱標拍著陳松的肩膀,道:“好,就要這麼做!”

……

朱標走後,陳松沒有去操場,吩咐了自己的那四個學生之後,陳松回家了。

回到家後,陳松直奔書房。

進了書房,緊鎖房門,一頭扎進了醫院。

陳松直奔放射科,朝著那些帶有放射性的儀器而去。

檢查了一番,陳松選定儀器,就走出了書房。

目前還在京城,等到了陝西之後,再將放射源拆出來,不急於一時半會。

走出書房,陳松調整了一下心態。

“夫君,你剛才在書房幹什麼呢?怎麼進去了這麼長時間?”

朱靜安恰好走了過來。

雖然還不到顯懷的時間,但朱靜安的身旁圍滿了侍女,生怕朱靜安出現什麼意外。

陳松笑了笑,道:“沒什麼事,就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回來書房看看。”

陳松走到朱靜安的面前,笑道:“今天都幹了些什麼?吃的如何了?”

陳松攙扶著朱靜安的手,開始在後院中遛彎。

朱靜安是典型的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乎很少出家門。

朱靜安笑道:“打了一個上午的麻將,午飯吃了一些米飯,喝了雞湯。

舅孃的手藝很好,她做的飯很好吃,很符合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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