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之前的戰事,朱棣就一陣的後悔,後悔當時太過輕敵,太過大意。

歷史上的朱棣是一名能征善戰的皇帝沒錯,可如今還沒有成長起來,各項本事遠不及靖難之時,錯估也速迭兒也很正常。

陳松說道:“殿下,家父在時常言:失敗乃成功之母。一次兩次的失敗算不了什麼,只要認真總結失敗,總有成功的時候。”

“這話聽起來倒是新鮮,失敗乃成功之母,確實有幾分道理。”朱棣砸吧著嘴,品味著其中意味。

“行了,不多說了,趕路吧。”朱棣一甩手中的馬鞭,朝著前方賓士。

陳鬆緊隨其後,追著夕陽。

回到應天府時已經二月份了,農曆的二月份,尤其是江南,溫度要比北方好上很多。

回到應天府,陳松第一時間便回家了。

而朱棣,硬著頭皮往皇宮走去。

朱元璋坐在御書房中批閱著奏摺,朱棣跪在御書房外面的臺階上,一動不動。

房間中的火爐將御書房烘烤的暖意洋洋,朱元璋喝了一口茶水,接著批閱奏摺。

朱標站在朱元璋的旁邊,看了一眼外面的朱棣,便開口給朱棣情,“爹,孩兒覺得,此事應該不能全怪四弟,四弟也是被逼無奈。”

朱元璋沒說話,接著批閱奏摺。

朱標硬著頭皮,再次開口:“爹,孩兒覺得此事真的不能全怪四弟。”

朱元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爹,孩兒覺得……”

“啪!”

話剛一半,朱元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標兒,莫要為那個逆子說話。”朱元璋狠狠的剜了一眼跪在外面的朱棣。

外面的朱棣聽到裡面的動靜,急忙低下了頭。

“讓他自己滾進來說話!”

門外的朱棣跪在地上,匍匐著朝裡面走去。

走進御書房,朱棣跪在中間,腦袋低垂,一言不發。

朱元璋將桌子上的奏摺收拾到一旁,隨手拿起剛才批閱奏摺的硃筆,朝著朱棣扔去。

朱棣下意識的一躲,躲過了朱元璋扔過來的硃筆。

“噫,你個逆子,你竟然還敢躲?”

朱元璋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脫下腳上的鞋,就準備下去。

朱標見此,便知道朱棣沒事了。

深知自己老爹性格的朱標明白,越是朱元璋不想見人,不想說話,不想教訓,事情就越大。

別看現在朱元璋將鞋脫了下來,可問題不大,撐死就是一頓打。

這哥幾個誰沒捱過朱元璋的打?幾乎都是從小捱到大,一兩頓打,算不了什麼。

朱棣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朱元璋,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手伸出來!”朱元璋右手拿著鞋子,指著朱棣。

朱棣一臉乖巧,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

“啪!”

朱元璋掄圓了胳膊,狠狠的抽在了朱棣的右手上。

這一下朱元璋可沒留力,一下子將朱棣的右手打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