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安說道:“那要提前給爹說一說?不然的話,恐怕會引起誤會!”

“這是當然的,畢竟人那麼多。”

……

早朝對於陳松來說,大部分時間總是枯燥無味。

大部分事情和陳松都沒有什麼關係,陳松身上的職務雖然很多,可大部分都不需要在朝堂上言說。

李善長看上去蒼老了不少,就像泥塑菩薩一樣,大部分時間總是沉默不言。

大殿上的官員少了一些,攻打西南的勳貴已經領兵出發,空出了不少空位。

陳松靜靜的站在那裡,像個沒事人一樣,朝堂上的這些政事,陳松就當耳旁風一樣,除非牽扯到自己。

今天的事情比較少,早朝早早的就結束了。

陳松沒有急著去東宮,而是去了御書房。

陳松站在御書房中,朱元璋坐在書桌後,看著陳松的奏摺。

片刻後,朱元璋的聲音響起,“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在通濟門大街附近做那個什麼自由落體實驗?”

“回陛下,正是如此!”陳松回道。

朱元璋問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陛下,臣創辦了新學,和儒家理學迥異。如今時機已經成熟,也該招收學生了。”

陳松也沒打算隱瞞,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說實話,就算陳松隱瞞,也隱瞞不了多長時間。

再說了,這事又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隱瞞也沒有什麼意思。

“新學?什麼樣的新學?”朱元璋唸叨兩聲,問道。

陳松回道:“陛下,臣的新學和儒家理學迥然不同,乃是實用之學。”

“實用之學?可以讓人上天,讓秤砣和木塊同時落地的學問嗎?”朱元璋有些好奇。

朱元璋並不懷疑陳松沒有能力創辦新學,能造出飛上天的熱氣球,能發現秤砣和木塊同時落地的人,創辦出新學,也很正常。

朱元璋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猜測,只是對陳松所說的新學,還是有些好奇。

“陛下,差不多。”

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陳松只能這樣說。

“那好吧,那你就去做吧。那天,俺會讓兵馬指揮司的人過去維持秩序,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朱元璋非常暢快的答應了陳松的要求。

“臣告退!”見朱元璋答應,陳松沒有停留,退了出去。

來到東宮,陳鬆開始了上課。

朱雄英的精力非常充足,整整一個早上,沒有任何睏意不說,甚至還一直提問。

這個樣子的朱雄英,是陳松樂意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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