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瞭解瞭解?瞭解什麼?瞭解我是如何氣他的嗎?”陳松輕笑一聲,說道。

解縉連忙說道:“不是,我是想了解了解,秤砣和木球真的能同時落地嗎?”

“就這原因?”陳松有些意外,一個根正苗紅的讀書人,跟了自己那麼長的時間,竟然就為了這事,屬實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不光是這個,我還想知道,秤砣和木球不一樣重,為什麼會同時落地。

我想知道這裡面的原因是什麼,它們兩個之間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解縉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跟著我來吧。”陳松帶著解縉來到了書房。

陳松坐在書房後,將自己之前編寫的教材取出,放在了桌子上。

厚厚的一個冊子,上面寫著“物理”兩個大字。

解縉看著“物理”兩字,眼睛中滿是迷茫,不知道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啊?”解縉站在書桌前,指著物理兩個字,一臉疑惑的問道。

陳鬆解釋道:“你們理學不是講格物致知嗎?物理的意思就是事物的道理,事物執行的道理。”

解縉喜上眉梢,“先生難道也是理學門徒?”

陳松搖搖頭,一臉果決,“不是,我不是理學門徒。我這本書中的內容和理學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感興趣,就看,不感興趣就算了。”

解縉的臉上閃過一絲沮喪,“我看看這物理到底有什麼不同!”

解縉拿起物理,翻開第一頁,看了起來。

陳松取來一把椅子,放在解縉的身後,說道:“你就在這裡慢慢看吧,我先出去了。”

歷史上的解縉情商雖低,但卻是主編《永樂大典》的狠人,要是能將解縉弄過來,對陳松有不小的助力,別說現在解縉年齡還小,大有可為。

所以,解縉想看《物理書》,陳松就讓他看。

不怕他看,就怕他不看。

陳松走出書房,往前面走去。

朱靜安恰好過來,她指了指書房中的解縉,一臉疑惑的詢問:“夫君,他是誰?怎麼在書房?”

陳松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道:“他啊,以前是個天才,不過後面就不知道了。”

陳松倒是很樂意將解縉這個天才掰過來,陳松要開學收徒,沒個學生可不行。

晚飯時間,陳松吃過飯後,端著一碗米飯來到了書房。

解縉捧著物理書,一臉認真,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緩,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陳松走進來時都沒有任何反應。

陳松把碗放在書桌上,來到解縉面前,“行了,別看了,吃飯吧!”

可解縉根本就沒聽到陳松的聲音。

陳松的右手放在書本上,準備拿起,可解縉雙手死死的捏著書本,眼睛死死的盯著書本,就好像沒看到陳松一樣。

“行了!”陳松使了使勁,將書從解縉手中抽出。

“嗯?!”

解縉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後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的道:“先生這是幹什麼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看書如此認真的人,行了,別看了,趕緊吃飯吧。吃完飯後回去吧,天色已晚,趕緊回去照顧你哥。”陳松指了指外面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