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和剛才的有些不同,但也香甜軟糯。

“大人,這是什麼藥?竟然如此好吃!”錢禮德抹了抹嘴角的殘渣,開口詢問。

雖說錢禮德之前詢問過趙鐵繩土豆和紅薯,只不過就是用來攀關係的一個由頭。

那點印象早已經被錢禮德拋之腦後,忘了一乾二淨。

陳松笑道:“這不是藥,這就是你之前找我舅舅打聽的東西。”

“啊?!”

錢禮德一愣,他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桌子上的殘渣。

“可是這東西不是藥材嗎?怎麼能這麼吃?天下間有能這麼吃的藥材嗎?”

“這不是藥,這是一種糧食,之所以說是藥,就是害怕被別人覬覦。

我告訴你,這種糧食能顛覆整個天下的糧食,這是一種……”

陳松指著桌子上的殘渣,將土豆和紅薯介紹了一遍。

錢禮德傻了,他聽著陳松話語中那動輒畝產幾千斤的數字,總有一股不真實的感覺,總以為自己在做夢。

錢禮德是讀書人不錯,可也不是五穀不分四體不勤的書呆子,在種地一事上比不過農民,但比那些廟堂上的官員懂得不少。

長這麼大,錢禮德從來沒有聽過哪種糧食能有如此產量。

這種產量的糧食,就是做夢都不敢想,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陳松的聲音在書房中迴盪著,說完之後,陳松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

“大大大人,這這東西真的是這樣的嗎?我怎麼感覺在做夢?”

錢禮德一臉呆滯,傻呆呆的詢問。

錢禮德的反應不出陳松所料,陳松道:“這樣吧,明天你來早點,我帶你去一趟我舅舅家。

今年的收成,都在我舅舅家儲存著,你若是不相信,看上一看便知。”

錢禮德只好同意下來。

“對了,大人,我能問一嘴,大人給我說這事,是想……”錢禮德遲疑的問道。

“呵呵!”陳松輕笑兩聲,道:“現在有一個天大的功勞在你面前,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我問你,如果陛下知道天下有這種糧食,你覺得如何?

如果將這種糧食進獻給陛下,你會如何?

如果你我一起將這種糧食進獻陛下,你覺得又會如何?”

“嘶!”

錢禮德倒吸一口冷氣,眼睛圓瞪,臉上滿是震驚,心臟劇烈的跳動。

“這這這這……”

錢禮德“這”了半天,沒“這”出什麼來。

這事超出了錢禮德的想象,讓錢禮德有一種被天降餡餅砸中的感覺。

如果這種糧食的畝產真如陳松所說,那這種糧食對於朝廷來說意味著什麼,不用陳鬆解釋,錢禮德也明白。

“這是天大的功勞,這是天大的功勞!”

這句話,瞬間湧上錢禮德的心頭。

錢禮德大口的喘氣,右手掐在了大腿上,生怕這只是一場夢。

“大大大人,這這這是真的?”錢禮德哆哆嗦嗦的追問。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陳松雲淡風輕的說道。

“可是大人,我想不明白,這事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知縣,這樣的功勞,輪也輪不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