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資料主要是小官鎮周圍的人口、耕種土地等等資料。

陳松坐在床上,拿著一個從醫院中帶出來的手電筒,認認真真的看著。

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陳松幾乎將小官鎮轉了一個遍,將所有能去的地方都考察了一遍,也拿到了需要的資料。

陳松將這些資料整理好,帶著這些資料回了應天府。

回家後,陳松在第一時間對這些資料進行處理,同時制定了多達數萬字的規劃,送到了通政司。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三月初,距離朱棣就藩的時間越來越近。

朱棣對陳松還是不錯的,所以在就藩前三天,陳松專門在家給朱棣擺了一桌送行宴。

陳松舉起桌子酒杯,朝坐在自己旁邊的朱棣敬酒,道:“殿下這一路而去,山高水長,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祝殿下到了北平能奮勇殺敵,勇立功勳!”

“哈哈!”

朱棣哈哈一笑,舉起桌子上的酒杯,“借你吉言,共飲此杯!”

兩人頭一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說起來俺還要恭喜你,雖然你之前是太醫院院判,可是俺覺得,還是有些大材小用。

這次俺爹讓你主持市舶司之事,那是看重你,如果幹的好了,前途無限啊!”朱棣一臉笑容的恭喜陳松。

陳鬆放下手中的酒杯,道:“不過是為陛下分憂罷了,前途不前途我不太重視,只要朝廷能強,百姓能富,比一切都好。”

“哈哈,你如此高風亮節,俺實在佩服。

話不多說,喝酒,喝酒!”

朱棣說著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也逐漸的說開了。

朱棣放下手中的筷子,大大咧咧的道:“咱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你給俺娘看病的那次。

那次俺還以為你是個騙子,畢竟像你這個年齡的神醫,說出去確實沒有多少人相信。”

“可是,後來才發現,你是個真正有本事的人。

有時候,俺真的想不明白,難不成你陳松真的是張良蕭何轉世?又或者哪位神仙下凡,竟然知道這麼多的事情,會這麼多東西。

和你相比,俺都有些自愧不如。”朱棣說的真誠,酒杯中的酒不停的往嘴裡灌去。

朱棣說的這些話,陳松只是笑笑沒有解釋。

天色漸晚,這頓飯一直吃到太陽落下西山。

朱棣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在侍衛的攙扶下,走出了大門。

陳松將朱棣送出家門,看著坐著馬車遠去的朱棣,直到馬車消失。

送走了朱棣,陳松回到了飯桌旁接著喝沒有喝完的酒。

女官張言指揮著周燕燕收拾大廳,至於朱靜安出嫁時出來的那些侍女,一個都沒在,基本上都在後宅。

陳松見此,心生一計,隨後衝著周燕燕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後院吧。”

周燕燕一愣,拿著笤帚的手愣在了原地。

“可是乾的不好?”周燕燕有些怯懦的問道。

“不,你乾的很好,只是這裡不需要你幹活,回去吧!”陳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