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戳到天上去了,還想讓自己給好臉色,真是笑話。

“行了,不管他了,咱們忙自己的吧!”陳松收回目光。

……

吉安侯帶著一肚子氣回到了家,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在家裡,他連連摔了好幾個茶杯。

如今的陳松已經在官場上出名了,不僅僅是因為弄死了胡惟庸的兒子,還有治好了馬皇后和八皇子。

尤其是在千秋節上,和朱棣徐達一起談笑風生,更是讓所有人好奇。

在打聽了陳松的身份之後,滿朝文武都知道了陳松。

吉安侯陸仲亨也是其中一個,他知道了陳松的本事之後,就想著去陳松那裡弄點藥。

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陳松小兒,竟然如此猖狂。

說不得要去陛下那裡告你一狀,讓你知道好歹!”陸仲亨坐在前廳中,惡狠狠的罵著。

這時,管家走了上來,他來到陸仲亨的身前,說道:“侯爺,這是胡相的請帖,說要請您過去一趟。”

陸仲亨從管家手中接過請帖,一臉疑惑,“我和他不熟,請我作甚?”

“那小人回絕了胡相派出的人?”管家試探的問道。

陸仲亨想了一會兒,說道:“不用,我去看看!

準備馬車,我現在過去一趟。”

片刻之後,陸仲亨坐著馬車朝著胡惟庸的家而去。

來到胡惟庸的家後,陸仲亨受到了胡惟庸熱烈的招待。

胡惟庸在後院給陸仲亨擺了一桌,能在後院擺一桌,足以見胡惟庸對陸仲亨的重視。

見胡惟庸如此陣仗,陸仲亨也放下了戒心。

兩人在酒桌上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沒多久便開始稱兄道弟。

“胡兄,我敬你一杯!”陸仲亨舉起手中的酒杯。

胡惟庸也舉起手中的酒杯,道:“賢弟,滿飲此杯!”

兩人頭一仰,將酒一飲而盡。

“胡兄,我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小小的陳松,怎麼會如此囂張……”陸仲亨將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我不過是想在他那裡買點藥罷了,至於如此嗎?”

“唉!”胡惟庸長嘆一口氣,道:“此人囂張跋扈慣了,竟然當街痛殺我兒,你說此人有多囂張。”

“真是該死,該死的陳松!”陸仲亨破口大罵。

“賢弟,其實這件事根源不在陳松。”胡惟庸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陸中亨。

陸中亨問道:“那在於誰?”

胡惟庸指向皇宮方向,“在於那一位!”

陸仲亨瞬間明白過來,他看著胡惟庸,“你的意思是,陳松之所以這麼囂張,就是因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