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站在三樓的大廳邊,看著街道上的行人。

“不錯,不錯。”陳松一臉笑容。

“這幾天找些人過來,將這裡休整休整,以後這裡就是咱們的據點了!”陳松拍打著胳膊下的欄杆,頗為輕鬆。

在這裡待了沒多長時間,陳松走下了樓,鎖上大門。

剛往前走了沒兩步,一個頭發皆白的老頭出現在了陳松的面前。

“敢問可是陳松神醫?”老頭好像認識陳松,直接開口詢問。

陳松有些疑惑,此人陳松根本就不認識。

“在下正是陳松,神醫之名不敢當,不過是會點皮毛醫術罷了!”陳松回道。

老頭下巴上的鬍子都白了,他捋著下巴上的鬍子,露出了笑容。

“不錯,不錯,雖年少有功,但能不驕不躁,是個好苗子啊!”老頭一臉歡喜。

“敢問先生是誰?我們可曾認識?!”陳松一頭霧水。

老頭道:“老夫姓宋名濂,受陛下抬愛,做過幾年翰林院學士!”

“是他!”

老頭剛剛說出自己的名字,陳松瞬間就想了起來。

在初中時,陳松學過一篇他寫的文章——《送東陽馬生序》,這篇文章陳松背的滾瓜爛熟,對作者宋濂也很熟悉。

“原來是宋先生!”陳松拱手行禮。

雖然李善長的功勞位居開國文臣之首,但如果論起寫文章以及知識儲備,整個明初,無人能比得上宋濂。

就連劉基劉伯溫都不止一次的誇讚過宋濂,說他當今文章第一。

宋濂乃是一代大儒,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大儒,不是其他那些酸儒能比的。

在朱元璋的安排下,宋濂不僅是太子朱標的老師,還是朝臣的老師,不止一次給朝臣講課。

宋濂對朱元璋的幫助也很大,功勞也不小。

“你知道老夫?”宋濂有些疑惑,他覺得陳松是從鄉下來的,怎麼會知道自己?

陳松一臉感慨的說道:“宋先生之名,晚輩怎能不知?

一篇《送東陽馬生序》,讀起來讓晚輩溼了眼眶,不僅感嘆先生求學之苦!”

宋濂有些詫異,“此文寫於今年年中,這才過去不到一個月,京城尚且不曾廣為流傳,你在何處讀過?”

陳松:“……”

“宋先生,您的這篇文章我確實讀過,至於在何處,我已經記不清了。”

陳松生怕宋濂不相信,急忙朗讀起來,“餘幼時即嗜學。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陳松將自己記憶當中的《送東陽馬生序》背了一遍,幸虧陳松還記得,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宋濂看著背誦《送東陽馬生序》的陳松,一臉滿意的點頭。

見陳松能流利的背誦,宋濂也不再追究。

讀完之後,陳松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道:“不知先生今日來是找我還是無意遇見?!”

“老夫是特意來找你,剛才老夫去拜見了太子殿下,聽太子殿下提起你,所以就想來見見你!

你在這個地方還是太子告訴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