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頭,一個年齡不大的婦人拿著毛巾擦拭這男孩的臉。

這婦人正是八皇子朱梓的母親,達定妃。

見陳松和朱元璋進來,達定妃急忙避開,同時給朱元璋行禮。

朱元璋的目光根本就沒有放在達定妃的身上,朱元璋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兒子。

只要不是馬皇后,剩下的妃子,對於朱元璋來說,不過是工具罷了。

“快快看俺兒子怎麼樣了!”朱元璋催促道。

陳松將藥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來到朱梓面前。

陳松伸出手,放在了朱梓的額頭上。

果不其然,手剛放上去,一股滾燙的感覺傳了過來。

陳松暗暗說道:“估計都三十八九度,說不好都四十度了,要是再晚一點,就算治好,估計也成傻子了!”

“陛下,沒有找太醫嗎?”陳松看向朱元璋。

朱元璋有些尷尬,“找了,不行,這才找你。”

“別廢話,就問怎麼樣,能不能治!”朱元璋一臉不樂意。

陳松重重的一點頭,道:“能治,不難!”

陳松來到藥箱前,將裝著氨酚黃那敏顆粒的瓷瓶取了出來。

“陛下,這是草民秘製的退燒藥,效果好的很!”陳松拔開塞子,對著朱元璋說道。

“別廢話,趕緊給俺兒子治病!”朱元璋看著還在墨跡的陳松,真想給他一腳。

陳松不再廢話,喊道:“找溫水來,這藥要用溫水化開。”

站在朱元璋旁邊的慶童飛一般的跑了出去,五六分鐘後,端著一碗溫水跑了進來。

速度很快,但是碗中的溫水一點都沒撒,看起來是個有本事的人。

陳松從慶童手中接過那碗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將瓷瓶中的氨酚黃那敏顆粒往裡面倒了一些。

陳松把握的很好,沒有倒多也沒有倒少。

“陛下,可以了,只要喝下這藥,就不會再燙了!”陳松指了指桌子上的藥,對著朱元璋說道。

朱元璋看了看藥,再看了看陳松,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陳松無奈,端起藥喝了一口。

朱元璋眉頭微皺,對陳松這樣直接端著藥喝有些不滿。

但見陳松已經喝下一口,也不好再說什麼。

“伺候俺兒子喝下!”朱元璋發話了。

達定妃趕忙從陳鬆手中接過藥,讓朱梓喝下。

“現在就好好休息,兩刻鐘的時間就差不多了!”陳松說道。

朱元璋不置可否,只留下了達定妃一個人,帶著其他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