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未曾見過,但想來應該不差!”太醫回道。

朱元璋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黑了。

“你們這些人啊,真是個頂個的庸醫。狗屁不通,狗屁不懂,趕緊滾!”朱元璋罵道。

太醫飛似的逃出了御書房。

“爹,你就放心吧,陳松的醫術斐然,肯定不會害我!”朱棣安慰道。

“不說這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你好好的養傷,不用再去接觸陳鬆了。”朱元璋說道。

等朱棣走後,朱元璋的臉上滿是冷霜。

如果說胡惟庸兒子強搶民女之事讓朱元璋心中升騰起殺機,那麼朱棣受傷之事,便讓朱元璋堅定殺掉胡惟庸的決心。

胡惟庸像往常一樣去上朝,不過,此時的他心裡多了不少的擔憂。

朱元璋讓人封鎖了朱棣受傷的訊息,所以胡惟庸只知道自己讓人刺殺陳松失敗,並不知道朱棣受傷之事。

昨天晚上,胡惟庸派出去的那些殺手一個都沒有回來,這足以說明事情已經失敗。

胡惟庸一晚上忐忑不安,幾乎沒怎麼睡覺,生怕這件事情不受控制。

胡惟庸想到了事情失敗,可就算失敗,最起碼有人逃回來吧,昨晚竟然一個都沒有逃回來,這實在是不正常。

若是朱元璋插手,拿在上早朝的時候,應該說明此事,或者質問呵斥,可是朱元璋什麼也沒說,就好像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和往常沒什麼兩樣。

朱元璋沒有呵斥,這更讓胡惟庸心中不安,晚上回到家後,胡惟庸去了李善長家,請教李善長,可是李善長閉門不出,胡惟庸甚至連李善長的家門都沒有進去。

胡惟庸無奈,只好回去。

回去之後,越想越不對勁,無奈之下只好將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聚集在一起,商議著對策。

在胡惟庸家的書房中,胡惟庸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齊聚書房。

這裡面有右丞相汪廣洋,御史大夫陳寧以及御史中丞塗節,除過這些人之外,還有李善長的弟弟,太僕寺丞李存義。

書房中的蠟燭將書房照的通亮,胡惟庸早已將書房中的桌子搬走,擺放了幾把椅子。

胡惟庸以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圍坐在一起。

胡惟庸的臉色很難看,整張臉黑的就像是鍋底一樣。

“諸位,昨日我派人襲殺陳松,可是都到現在了,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依舊沒有訊息。恐怕事情有變!”

胡惟庸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開口說道。

“胡相,聽人說,陳鬆手中只有三個從陝西帶來的奴僕,都是莊稼漢子,他們沒有道理能攔得住胡相派出去的人吧?”汪廣洋皺著眉頭,一臉沉悶。

胡惟庸派出人襲殺陳松之事,房間中的這些人基本上都知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問題是,我派出的那些人,沒有一個回來,這不正常!”胡惟庸再次說道,臉上的擔憂越來越重。

“恐怕陛下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胡相派出的人數量不少,而且都是亡命之徒,陳松小兒根本擋不住。

今日我聽人說,陳松小兒甚至還在街道上買菜,事情肯定是失敗了!”御史大夫陳寧鄭重的說道。

御史大夫陳寧是胡惟庸最忠心的狗腿子,可以說,陳寧現在的官職,就是胡惟庸一手提拔的。

胡惟庸讓陳寧往西,他絕對不敢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