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覺得,這個陳松身上的秘密遠不止於此。”朱元璋說道。

......

陳松站在住處的院子中,指揮著趙峰他們騰空一個屋子。

現在這處院子已經是陳松的了,在陳松救治好馬皇后的時候,朱樉就將這處院子給了陳松,這幾天也將房契交給了陳松。

原本陳松打算過幾天就離開這裡,可是在遇到朱棣之後,陳松打消了這個念頭。

平白無故的,朱棣絕對不可能只是因為好奇。這是陳松得出來的結論。

“將這些東西全都搬到後院茅房附近,這些東西沒什麼用,等事情過去之後,將這些東西扔了吧。”

陳松指著趙峰他們手中的那些雜物。

“表弟,這些東西我看還都好著呢,就這麼扔了,實在是太浪費了吧?!”趙峰看著手中的物品,一臉的可惜。

“好什麼好?表哥,以後咱們有比這還好的東西,這些東西扔了也就扔了,留著還佔地方。”陳松不以為然的道。

趙峰見陳松如此,也只好將手中的東西往後面搬去。

等騰空了屋子,陳松之前救下來的那個姑娘端著一個木盆,將騰空出來的屋子裡裡外外擦了一遍。

這個姑娘叫周燕燕,家住揚州府,是清白人家,家中只剩下他們兩人,因為一些事情,和老爹來應天府投奔親戚。

可是,他們要投靠的親戚早都不知去向,陳松順勢收留了他們。

周燕燕的老爹叫周大,四十歲出頭的年齡,身體不是很好。

陳松站在收拾好的房間中,“這個房間距離臥室不是很遠,這裡用來存放藥物剛好合適。

以後要是擴大規模了,在前院再蓋一個房間就行了。”

這處院子面積不小,只要陳松不過分折騰,倒也夠用。

黑夜降臨,應天府漆黑一片,巡夜計程車兵在城中巡邏。

在韓國公府後院的書房中,十幾根燃燒的蠟燭將房間照的通亮。

六十多歲的李善長坐在書桌後面,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胡惟庸。

“您老倒是說句話啊,都這麼多天了,害死我兒子的人還沒有查出來,您老一定要幫幫我啊!”

胡惟庸坐立不安,臉上滿是焦急。

在這幾天的調查當中,胡惟庸已經查到了不少的線索。

可就在準備更進一步調查時,線索突然之間就斷了,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樣,將整個事件籠罩,無法追查。

李善長閉目養神,臉色異常的平靜。

“你還看不出來嗎?”

良久之後,李善長睜開眼睛,看著胡惟庸。

“我看出來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出來,我現在只想給我兒子報仇!”胡惟庸一臉焦急,他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唉,收手吧,別查了,再查下去便是萬丈深淵!”李善長長嘆一聲,道:“你已經被仇恨迷了心智,這不好。”

“我的國公爺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您說話能不能直說啊,不要拐彎抹角啊!

什麼萬丈深淵,這都是什麼啊,您說清楚啊!”胡惟庸站了起來,在書房中來來回回不停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