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旗官的臉上升騰起陣陣殺氣,他的右手摸到了腰間的腰刀上,緩緩的將腰刀抽了出來。

周圍計程車兵將陳松包圍在裡面,氣氛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周圍的百姓也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他們。

“拿下!”

總旗官抽出腰刀,大喊一聲。

金戈之聲響起,這些士兵抽出腰刀朝著陳松逼去。

“誰敢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粗壯的吼聲響起,一輛馬車徐徐而來,停在了這些士兵的旁邊。

一個身材高大、堅毅勇武的少年走出馬車車廂,站在車轅上居高臨下。

只見他穿著一身灰黑色的圓領衫,頭上的玉冠和腳下的厚底官靴和他的著裝非常不匹配。

“你是誰?”總旗官回過頭,看著少年,開口詢問。

“放肆,竟然敢這樣和殿下說話?”

坐在車轅上趕車的壯漢從馬車上跳下,來到總旗官面前,揮起手掌,給這個總旗官來了幾個大嘴巴子。

總旗官一下子被打蒙了,反應過來後,他雙目噴火,憤恨異常。

“你們知道我現在給誰辦事嗎?我現在給當朝左丞相辦事,你打我就是在打左丞相的臉。

此人乃是殺害左丞相公子的犯人,你們在找死!”總旗官將手中的刀橫在身前,一臉暴怒。

壯漢冷冷的瞥了總旗官一眼,道:“親王面前拔刀,視為謀反。不知道你有幾顆腦袋夠砍!”

壯漢從懷中取出一塊銅製鎏金腰牌,在總旗官面前晃了晃。

總旗官看著這個腰牌,大吃一驚,趕緊將手中的腰刀扔在地上,跪了下來。

“不知是燕王殿下大駕,還請贖罪!”

總旗官的身子不停的發抖,冷汗將渾身的衣服打溼。

他的那些手下也和他一樣,將手中的腰刀扔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此人乃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犯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好說了。還不快滾?!”

朱棣的臉色沉了下來,冷聲呵斥。

總旗官如釋重負,連連告謝,帶著自己的手下逃之夭夭。

總旗官也是猜測,也是看陳松懷疑,既然是朱棣的朋友,不趕緊跑還等什麼。

“上來吧,我有一些事情想找你談談!”朱棣留下一句話,又回到了車廂中。

陳松倒是沒有拒絕,蹬上了馬車。

其實,陳松心裡還很疑惑。

自己和朱棣根本就不認識,他為什麼要幫自己?

蹬上馬車後,陳松坐在了車轅上。

那個壯漢也蹬上了馬車,揮舞著手中的馬鞭,控制著戰馬徐徐前行。

“去勝旗樓!”

朱棣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