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什麼松的鄉野村夫,藥還不錯,雖然還有些疼,但是傷口基本上已經結痂了。再有個十來天,就能癒合!”

朱樉看著自己的腿,喃喃說道。

說到這裡,朱樉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這個叫什麼松的人醫術這麼好,說不定他手中有很厲害的藥材。

這麼長的傷口,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癒合,確實有幾分本事,都快比得上太醫院的那些老頭了。

要是有什麼延年益壽的藥物,那我將它獻給爹孃,豈不是深得爹孃之心?”

想到這裡,朱樉的心情瞬間火熱起來。

自己爹孃是個什麼人,朱樉比任何人都清楚。

要是送值錢的物件,難免會被呵斥。

可要是送的東西拿不出手,又會被其他人嗤笑。

所以,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是朱樉最愁的時候。

“太醫院裡面的那些郎中雖然醫術高超,可是也沒有效果這麼好的藥。

這個什麼松的人年齡不大,但有這麼好的藥,足以看的出來此人的醫術高超。

就算這人沒什麼好藥,直接將他帶到爹孃身邊,也未嘗不可啊!

最近這幾年,孃的身體越來越差,爹為了娘,幾乎找遍了名醫,要是這個什麼松的人能調理好孃的身子骨,那我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雖然大哥在爹面前非常受寵,但是這次,呵呵!!!”

朱樉的眼睛中投射出一道陰險且得意的光。他看向東南方向,不停的冷笑著。

固執的朱樉只想到了成功,沒有想到失敗。

或許說,朱樉根本就不願意相信自己會失敗。

馬皇后死於洪武十五年八月,現在是洪武十二年,雖然還有三年,但是已經盡顯疲態。

“來人啊!”

朱樉站了起來,衝著亭子外面站著的侍衛大聲喊道。

聲音剛落,一個侍衛來到了朱樉的面前。

“告訴李成,讓他將之前給我看病的那個郎中弄來,我有大事!”朱樉衝著這個侍衛大聲喊道。

片刻之後,十幾個衣著鐵甲的軍士衝出了西安府城,直奔東北方向。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已是夜晚。

在過去的時間當中,陳松將土豆的種植條件以及種種技巧全都告訴給了趙鐵繩。

除過土豆之外,還將紅薯的種植條件以及種種技巧一併說了。

搞明白這些事情後,趙鐵繩也帶著這些土豆和紅薯回去了。

趙鐵繩的身體非常有勁,抗兩袋東西綽綽有餘。

此時的陳松坐在書房中,看著書房裡的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