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古思帖木兒希望能從闊闊帖木兒這裡聽到一些好訊息。

今天早上闊闊貼木兒出去的時候,脫古思帖木兒也知道。

可是闊闊貼木兒接下來的那番話,終究讓脫古思帖木兒失望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明國皇帝已經率領大軍逼近,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金山外圍地區,而且距離金山沒有多少距離了。

如果明國皇帝真的想要進攻的話,恐怕兩日之內就能殺到金山腳下。

咱們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根據現在所調查的訊息來看,明軍兵分三路,分別封堵住了咱們南下和西去的道路。

現在只剩下一條北上之路,可是北邊是密林和大山進去,只是一個死。

但是現在明軍估計應該還沒有全部到位,不知道陛下的打算是什麼?”

闊闊帖木兒的這番話非常的著急,聽上去有些逼問之意。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個不停。

有人震驚,就有人不相信。

一些王公貴族怒視著闊闊貼木兒,大聲呵斥:“這是在危言聳聽,怎麼突然之間明國就大軍壓境了呢?

為什麼之前的時候沒有聽到任何的訊息?你肯定是在說謊,你肯定是在逼我們西去或者南下。

闊闊貼木兒啊,你現在手中手握大軍,一旦陛下離開這裡,那麼你就可以仿照曹魏,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你真打了一手好算盤。”

呵斥闊闊帖木兒的人,是最堅定的留守派。

他們的基業就在草原上,他們如果跟著脫古思帖木兒一起西去了,那麼他們的心血全都沒了。

人都是逐利的,他們又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多年以來積攢的心血毀之一旦?再加上有僥倖心理存在,他們更願意留在這裡。

當有人開始質疑的時候,留守派的那些王公貴族們就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樣,矛頭一下子全部都衝在了闊闊帖木兒的身上。

闊闊帖木兒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眾人,冷哼道:“你們這些酒囊飯袋之徒,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朝廷又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這一切全部都是你們的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啊。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前宋會滅亡的如此之快。那是因為當時前宋的朝廷當中,全部都是你們這種酒囊飯袋之徒!”

闊闊帖木兒的眼神都能殺人了,那冷冰冰的目光當中湧動著殺氣。

說完話,闊闊貼木不再看他們,再次看向了脫古思帖木兒。

“陛下,不管陛下同意不同意,現在都必須離開了,如果就這樣一直龜縮在這裡,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會被明軍消滅。

陛下,也別怪臣說話難聽,現在,必須要走了。至於以後到底是走還是留,留在以後說吧,現在必須要走!

臣已經開始收縮軍隊了,明天下午就能夠全部收縮完畢。後天清晨,必須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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