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陳松的話語翻譯了過去。

傲木嘎不敢遲疑,急忙解釋了起來,“皇帝的大帳一般會在捕魚兒海的邊上,但是今年的沙暴不斷,所以會稍微靠裡面一點。但是,皇帝的駐紮位置往往是捕魚兒海最好的地方,應該就在那裡......”

傲木嘎朝著一個方向指去,只是天空昏暗,更遠處只是朦朧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往年天氣好的時候,能看到皇帝的行宮。今年不行了,我也不清楚皇帝是不是就駐紮在那裡。”傲木嘎說道。

陳松和朱棣看向傲木嘎手指的方向,沉默不語,在思考著對策。

“殿下,大人,有情況......”

幾個士兵急促的朝著陳松和朱棣這邊跑來,臉上滿是著急。

“出什麼事情了?為何如此驚慌?”陳松詢問。

這幾個士兵停在陳松的面前,其中的一個急促的道:“大人,有幾個自稱是韃子皇帝的使者,跑到咱們駐紮地,索要什麼駐紮費用。”

“那就給他們啊,咱們繳獲的也不是沒有金銀!”陳松說道。

“他們不要金銀,要糧食,要咱們軍中所有的糧食。咱們將繳獲的糧食給了他們一點,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知足,還要進咱們的營地搜查。這要是讓他們進來,那咱們不就全露餡了嗎?”這士兵回道。

朱棣一臉凝重,“在草原上,有時候,金銀和石頭差不多。還是茶葉糧食以及精鹽最值錢,咱們軍中的糧食已經不多了,如何能給?就算給,咱們不就露餡了嗎?

之前為了趕時間,繳獲的糧食只攜帶了一丁點,現在也不頂用。”

陳松和朱棣不約而同的看向傲木嘎,控制著傲木嘎計程車兵將這些話都翻譯了過去。

傲木嘎的臉上滿是錯愕,他生怕陳松和朱棣誤會,便急忙解釋,“兩位大爺,這是可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不可能和我有什麼關係。”

“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撂下一句話,陳松和朱棣朝著營地走去。

來到營地附近,就看到十幾個囂張跋扈的韃子騎兵停在營地門口,指著營地裡面破口大罵。

營地門口站著的都是會說韃子語言計程車兵或者出身草原計程車兵,他們看著這些囂張跋扈的騎兵,只能忍下這口惡氣。

“你們這些卑賤的奴隸,若是沒有我們的話,你們早都要在草原上吃沙子,現在讓你們駐紮在這裡,是陛下對你們的開恩。

你們不感謝陛下也就算了,竟然還不讓我們進去,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要造反嗎?......”

領頭的韃子騎兵囂張跋扈,手中的馬鞭指著營地大門,肆無忌憚的罵著。

跟在陳松和朱棣身後計程車兵將這個韃子騎兵罵的那些話全都翻譯了過來。

朱棣這暴脾氣,差點就忍不住了。

“怎麼辦?咱們繳獲的糧食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咱們的軍糧和韃子們的有不一樣,給了他們,會直接露餡。”朱棣看向陳松。

“不給他們,這些人的胃口可不是這麼容易滿足的。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地方,總會有這種發國難財的人。

就是看咱們的勢力小,不然,咱們這種鳥都不拉屎的破地方,憑什麼要跑到咱們這裡來呢?那些大部落的糧食可要比咱們的多很多啊!”陳松一臉輕蔑的看著這些韃子騎兵。

“那咱們該如何?”朱棣問道。

陳松的臉上閃過一道狠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將他們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