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幾天一直在忙碌著我兒子的事情,但官紳一體納糧的章程我早就寫出來了,只是沒有時間交給陛下。

今天過去之後,我就會將官紳一體納糧的章程交給陛下,但是你我要做好準備,我感覺這期間超不過十天,咱們兩個就要開始行動了!”陳松嚥下一口飯菜,說道。

“真的是,俺是真沒有想到俺這次打了勝仗,後面竟然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情,也幸虧是你,要是旁人,俺早就跑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朱棣的臉色有些扭曲。

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這可是得罪整個天下所有士紳的事情,一般人看見這種事情避之不及,如果不是陳松的話,朱棣才不管這些事兒,早就跑了。

“我知道這事情沒有那麼好做,但是有些事情咱們必須得做,不是嗎?”陳松說道。

“俺什麼時候能有你這麼灑脫就好了,行了行了,不說這話了,喝酒喝酒!”朱棣將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兩人推杯換盞,一直持續到晚上。

……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陳松從床上小心翼翼的走下,摸著黑將燈點亮。

朱靜安正躺在床上熟睡,床邊的搖籃當中,陳松的兒子也睡得正香,時不時的骨碌一下嘴,可能是在做著什麼香甜的夢。

陳松躡手躡腳的來到搖籃邊,俯下身子,在陳炯昌那稚嫩的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

房間中的燈光亮起,朱靜安睜開朦朧的眼睛。

“是不是要上朝了?”朱靜安眯著眼睛問道。

身體還沒有徹底的恢復過來,最近這段時間當中朱靜安異常的睏乏。

“是啊,馬上就要上早操了,你先睡吧!”

安慰著朱靜安睡下,陳鬆開始穿衣。

衣服穿好,陳松推開房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一般來說,像在勳貴這種家庭,孩子都有專門的奶孃管。而且,晚上孩子大機率是會跟著奶孃睡的。

奶孃陳松不用擔心,朱元璋早就給陳松找好了,但是陳松晚上並不想讓孩子跟著奶孃睡,陳松來自後世,在陳松看來,自己的親生兒子晚上必須要放在自己的旁邊,不然,陳松可睡不安穩。

穿戴整齊,陳松帶著李三娃和張鐵牛朝著皇宮走去。

走進大殿。陳松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前幾天,陳松忙碌著自己兒子的事情,所以就沒有來上早朝。

這是陳松這幾天上的第一次早朝,他站在那裡,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朝臣的目光。

禮部尚書任昂站在那裡,瞥了一眼陳松,低聲咒罵著:“真是老天爺不長眼,竟然讓這個狗東西生了一個兒子,他就只配生女兒,老天爺真不長眼睛。”

像任昂這樣想法的官員不在少數,朝中的這些官員大都在心裡極力的咒罵著陳松。

朱元璋坐在皇位上環視一週,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當中的陳松。

今天的早朝特別無趣,基本上和陳松沒有什麼關係,一個上午過去,早朝也過去了。

下朝之後,陳松被朱元璋叫到了御書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