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算是把俺整慘了,俺好歹也是個王爺,過的還不如鄉下的土財主。”

朱棣一邊撕扯著羊腿,一邊控訴著之前的種種遭遇。

之前的日子確實過得慘,現在雖然比不上在北平當王爺的時候,但總要比之前好上太多,最起碼頓頓有肉吃。

陳松狠狠的撕扯下一大塊肉,用力的咀嚼著。

肥油順著嘴角流下,落在地上,陳松沒有任何在意。

之前當了那麼長時間的和尚,吃了那麼長時間的粉條,這次開了葷,又怎麼可能會鬆懈?

不僅僅是陳松和朱棣,營地的上方飄蕩著陣陣肉香味兒。

至於那些俘虜,可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吃的不過是一些剩飯剩菜,有時候還會餓上他們幾頓。

不讓俘虜吃飽飯是有講究的,要是讓他們吃飽了,他們可就有力氣逃跑了,而且還能省一點糧食。

就算俘虜們沒有這個心思,但也不得不防。

幾十匹戰馬朝著邊牆飛奔,這裡是大同境內的邊牆。

邊牆上的守軍看著草原上飛起的幾道煙塵,頓時警惕起來。

雖說如今乃兒不花已經撤兵,可難保他不會捲土重來,為了安全起見,小心一點總是沒錯。

可是,等到邊牆上的守軍能看清這些人時,才發現這些士兵竟然穿著明軍計程車兵。

邊牆上的這些守軍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些士兵是什麼來歷。

不知道是誰,提醒了一聲,說有可能是陳松和朱棣的兵馬。

這才讓城牆上的這些士兵反應過來。

核查身份,這些士兵被放進了邊牆。

這些士兵正是陳松和朱棣派遣出來,彙報戰果的,這些士兵身上攜帶著陳松和朱棣的奏摺。

進了邊牆稍作休整,換上精力充沛的戰馬,又朝著應天府狂奔。

此乃八百里加急,路上的驛站必須無條件更換戰馬。

就這樣,換馬不換人,在短短几天之內終於趕到了應天府。

這十幾個士兵騎著戰馬從應天府的城門中飛過,便大聲的呼喊起來:“封狼居胥,追亡逐北,大獲全勝。

擊破韃子老巢,斬獲無數!”

士兵的聲音略顯沙啞,可這個時候依舊扯著嗓子不停大喊。

京城中的百姓政治敏感是非常高的,他們知道之前乃兒不花進逼邊牆之事。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陳松和朱棣殺上草原。

還以為這是徐達率領著邊牆計程車兵立下的功勞。

這些士兵朝著皇宮方向不停狂奔,馬蹄聲響在了皇宮外面。

不大時間,朱標手捧兩份用火漆封的嚴嚴實實的奏摺,面帶興奮腳步,急促的出現在御書房外面。

他的呼吸有些慌亂,剛才那些士兵所言,讓朱標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

“父親,大勝,大獲全勝!”朱標帶著呼喊聲,連稟報都沒有,直接衝進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