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進攻這些隊伍的時候,浪費的時間已經足夠多了,這個時候的脫古思帖木兒已經跑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追得上,而且更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如果想要追殺脫古思帖木兒,那麼就必須得捨棄這些人。

就算陳松和朱棣能同意,可是他手下的這些士兵能同意嗎?

是,陳松和朱棣說的沒錯,如果將脫古思帖木兒追殺到的話,功勞會很大。

可現在並不知道脫古思帖木兒在哪,能不能追得上兩說。

對於這些士兵來說,眼前的這些才是實打實的功勞,至於其他的,都只是一些看不到的而已。

現在天色已晚,遠處還有沙塵暴在聚集。

越往北方走,迷路的機率可能就會越大。

“真是該死的,這個脫古思帖木兒,真有幾分膽色,竟然將自己的這些親戚全都扔了,真的狠!”朱棣牽著自己的戰馬,看著正在打掃的戰場,一臉憤怒。

陳松的臉上倒是沒有多少憤怒,更多的卻是不甘。

陳松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惱的說道:“沒想到這個脫古思帖木兒竟然有斷尾求生的決心,頗有一副壯士斷腕的姿態。

這些人當中大部分可都是他的那些親戚以及後宮妃子啊,這都捨得,看來他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之地了!”

兩人說話之間,幾個侍衛押著一個年輕且衣著華麗的少年出現在陳松和朱棣的面前。

這個少年的臉上滿是害怕,他的年齡不大,身體不停的顫抖。

這個少年的出現瞬間吸引了陳松和朱棣的目光。

還不等陳松詢問,押著這個少年計程車兵便興奮地衝著陳松和朱棣喊道:“殿下,大人,此人正是打死皇帝的次子地保奴!”

朱棣和陳松那本來已經陰沉的臉,瞬間好轉不少。

“這個脫古思帖木兒可真是個狠人啊,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扔了!”

朱棣的臉上帶著一股詭異的笑容,他來到地保奴的面前,不停的咋著舌頭,“嘖嘖嘖,你就是韃子皇帝脫古思帖木兒的二兒子嗎?

你的老爹可真不是個東西,竟然將你給扔了,看來以後你們的皇位可就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了!”

地保奴聽不懂朱棣說的這些話,只是看到了朱棣臉上的嘲諷。

地保奴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是沉默不言。

諷刺了許久,朱棣有些意興闌珊。

“將他帶下去吧,和其他人分開關押!”

朱棣朝著那些士兵揮揮手,示意士兵將地保奴帶下去。

朱棣看向陳松,接著問道:“咱們現在就此罷休嗎?可就這麼回去,我實在不甘心啊。”

陳松也是一臉不甘心說道:“我也不甘心,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如果將這些人扔了,能不能追得上脫古思帖木兒還兩說,這可是實打實的軍功。

就這麼拋棄,你我能忍,這些士兵不一定能啊。如果派人將這些俘虜帶回去,咱們手中的兵力就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