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就是這樣的人,不喜歡空口清談的人,要的就是陳松這種做實事的人。

走出御書房,陳松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街道上的百姓們也穿的厚了很多。

一切看上去平靜不少,可一切,又都在暗流湧動。

……

回到家,陳松稍作休息,進入了書房。

新學學堂有一批學生現在已經畢業,同樣的,現在也急需大量的新鮮血液補充。

這次陳松不用再擔心新學學堂沒有辦法招收到學生,這次公務員考試,新學學堂的學生基本上都透過了考試。

不管是什麼學問,是什麼學堂,只要未來能當官,那就不用擔心沒有人來。

新學學堂的規模要擴大,這是陳松之前就已經決定的。

坐在書房當中,陳松書寫著稟報給朱元璋的奏摺。

新學學堂的擴大規模,最起碼要先讓朱元璋知道。

寫完了給朱元璋的奏摺後,陳鬆開始書寫新學學堂的規劃。

規劃主要用在招生,參考了之前那幾次,所以速度非常快,沒有多長時間就已經完成。

陳松這裡過得倒也平靜,除了完成朱元璋給安排下來的事情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忙。

陳松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大部分都已經走上了正規,現在陳松也沒有那麼忙了。

可是藍玉那裡,卻和陳松這邊截然相反。

藍玉剛剛被放出昭獄沒幾天,在昭獄的那幾天當中,藍玉可沒有吃過什麼好果子。

錦衣衛的人沒有打他,但唄關在昭獄當中,生活質量肯定會下降。

作為一個當朝侯爺,被這樣關在昭獄裡,心情又怎麼可能會好呢?

藍玉坐在自家後廳,顏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不停的在罵著:“該死的陳松,這次把我弄到昭獄當中,肯定是他在背後作祟,真是該死!”

坐在一旁的郭英也不停的幫腔:“是啊,這個該死的陳松,如果不是他的話,藍兄又怎麼可能會進入昭獄?昭獄那是什麼地方?那是陛下處理死刑犯的地方,能進昭獄全身而退的,目前來看只有藍兄一人。

這次姓陳的能把藍兄弄進詔獄裡,誰知道下次能不能?如果下次再把藍兄弄到昭獄當中,那可就危險了!”

藍玉瞪了一眼郭英,罵道:“你到底是在幫我說話還是幫陳松說話?”

“肯定是幫藍兄說話!”郭英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不過,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算了,咱們要想辦法報仇!”

“報仇?!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可是,這仇怎麼報?陛下又不是瞎子,現在目前為止,也就我和陳松有仇,這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藍玉不以為然,並不覺得自己現在就能報仇。

郭英看向北方,壓低了聲音,“藍兄,報仇不一定非要現在報,也不是說要直接把陳松的弄死。

前幾天,北方邊境上邊關告急,前元的那幫雜種又開始南下,恐怕要不了多久,陛下就會調集兵馬。

倘若這個時候想辦法將陳松帶上,一起帶到北方邊境,出了邊關,陳松要是死了,那可就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

郭英的眼睛中滿是陰險。

藍玉為之一頓,閉著眼睛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