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就是殿試了,想必應該是給他們這些人介紹相對的禮儀吧!”陳松揹著雙手,靜靜的看著齊泰他們這些人。

再見時,陳松對齊泰也沒有多少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他嘴上沒有個把門,陳松那個時候也不會那樣做。

齊泰沒有看到陳松,和一個與他年齡相差不大的人有說有笑。

和齊泰有說有笑的這個人陳松不認識,但能和齊泰待在一起,估計也是參加殿試的人。

和齊泰說話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黃子澄,和齊泰乃是一丘之貉。

這兩人在今年的會試之前相識,相見之後,兩人相見恨晚一見如故。

兩人在這段時間當中,只要有時間,就會聚在一起,針砭時政。可以說,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黃子澄在學問這一方面還是很厲害的,歷史上的他在洪武十八年的會試高中榜首。

歷史上有些東西陳松還是無法改變的,今年就是洪武十八年,黃子澄剛好在今年高中會試榜首。

禮部的官員帶著這些人在皇宮外面慢慢的走著,詳細的介紹著各種禮儀。

陳松目送著這些人離去,心中毫無波瀾。

若是齊泰這種人是于謙那種讀書人,陳松還會敬仰幾分,可說到底,這些人不過是一些虛假的衛道士,連方孝孺都比不上。

搖了搖頭,陳松離去。

陳松沒有急著回家,去了寶鈔行事衙門。

現在寶鈔之事已經開始推廣了,所以很多事情就被陳松轉移到了寶鈔督辦總衙門中。

站在寶鈔行事衙門的大門前,陳松感慨萬千。

“今日之後,這裡的事務就開始全部轉移到寶鈔督辦衙門,這個衙門也該撤銷了!”陳松看著寶鈔行事衙門的牌匾,一臉唏噓。

何湘站在陳松的身後,臉上滿是不捨。

寶鈔提舉司被裁撤了,寶鈔督辦總衙門的地位又升了很多,而他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官,朱元璋甚至壓根就不知道這號人的存在,所以就沒有讓何湘管理寶鈔督辦衙門。

一下子失業了,何湘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站在陳松的身後,臉上滿是忐忑。

儘管何湘什麼都沒有說,可是那粗重的呼吸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松轉過頭來,看向何湘,道:“目前寶鈔總衙門是由我來管理的,但這不是說,我會一直管理下去。

等寶鈔之事平穩度過之後,我就會將這個位子讓出來。現在跟著我做事吧,要是做得好,以後未嘗不可......”

簡簡單單的幾乎話,讓何湘瞬間重拾信心。

何湘忍不住激動,衝著陳松隆重的行了一禮,一臉興奮的道:“下官多謝侯爺的栽培,以後,侯爺讓下官幹什麼,下官就幹什麼!”

陳松笑著擺擺手,道:“這話就不要說了,咱們都是為了朝廷做事,不要說什麼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之類的話語!”

話雖如此,可何湘還是非常激動,非常感謝陳松。

不知道再說什麼,只好重重的一點頭。

目前寶鈔督辦總衙門是由陳松來管理,這是朱元璋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