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心辯解,可誰聽?

短短的幾天之內,蒼老了不知道多少歲,甚至還病倒了。

陳松帶著兵馬再次登門,這次,就是那些佛像了。

再次來到華能寺的大門前,這次的華能寺門口,冷落人稀,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甚至連以往密集的鳥叫聲都消失的一乾二淨,地上落滿了落葉,一副蕭條之意。

山門前的牌坊,看上去灰暗不少。

物是人非,也不過是七八天的時間。

看著眼前的大門,陳松從戰馬上跳了下來,帶著兵馬跨進了大門。

密集的腳步聲就像天上的雷霆一樣,在寺廟當中不停的傳蕩著。

主持躺在自己的房間裡,整個人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看上去就好像沒有幾天活路一樣,躺在床上臉色難看,不停的嘆著氣。

十來個和尚待在他的房間裡,這些和尚們臉色難看,更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腳步聲很快就傳到了這裡,房間中的眾人為之一震。

“這腳步聲如此密集,難道說是他們過來了?”一個和尚深色慌張,他推開臥室的房門走了出去。

剛往外面走了沒幾步路,就見幾個小沙彌朝著這邊狂奔。

一邊跑一邊大喊:“不好了,那些兵馬衝進來了,那些兵馬全都衝進來了!”

這幾個小沙彌齊聲的喊著,言語之間滿是慌張。

出來的這個和尚被嚇到了,他呆在了原地,雙腿發麻。

大概過了十幾個呼吸,又急忙往房間當中跑去。

跑進房間之後,扯著嗓子對房間裡面的眾人大喊:“不好了,那些人又來了!”

床上的住持雙眼圓瞪,嘴裡嗚嗚耶耶。

想要說什麼,可始終說不出來話。

臉上滿是著急,額頭上滿是冷汗。

主持頭一扭,眼睛一斜,又暈了過去。

房間當中的這些和尚們更慌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見過。

本來,這些事情都應該由主持來處理。

可現在主持的這個樣子,哪裡還像是能處理事情的人呢?

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可始終拿不出一個確切的辦法。

寺廟當中的那些和尚們全都朝著這邊湧來,顯然這些和尚們都是被陳松帶著兵馬驅趕過來的。

陳松當然不會對這些和尚動粗,只是將他們聚集在一起,好說話而已。

穿著鎧甲的陳松,踏進了後院。

一眼望去,後院當中擠滿了戰戰兢兢的和尚。

儘管這些和尚,平日裡也不太給金武石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