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子,看向今天在自己這裡值班的太監,道:“這天看上去就要下雨了,待會回去之後,取幾件厚實的衣裳,褥子和雨傘,送給魏國公吧。”

“可是現在宮門已經落鎖了,這如何能出去?”值班太監一臉疑惑。

“這是我的牌子,拿著我的牌子,去找宮牆上計程車兵,找個籃子放下去。行了,趕緊去吧。再晚一點,可就下雨了!”朱標從懷中摸出一個金色的牌子,交給了這個太監,催促道。

值班太監不敢耽擱,急忙帶著朱標的牌子匆匆離去。

天越來越黑,空氣中的水汽也越來越濃重。

皇宮的宮牆上有一個身影被放了下來,黑夜裡看不真切,跪在地上的徐達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那太監抱著雨傘衣服等物,急匆匆的朝著徐達跑來。

“國公爺,這是太子殿下安排小人給您準備的。天馬上就要下雨了,可不要著涼了!”值守太監將手中的那些東西遞給徐達。

“還請公公轉告殿下,多謝殿下掛念,這些東西,就收下了!”徐達說著就將這些東西收下。

只是,徐達隨手將這些東西放在旁邊,並沒有使用。

太監還想催促,可估算著時間,只能說一些勸告的話,便急匆匆的離開。

雨水如期而至,徐達沒有撐傘,也沒有穿衣,全身上下被雨水淋溼。

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傳到了朱元璋那裡。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硃筆,走出御書房,止住腳步看向宮門方向,嘆道:“唉,標兒啊!

脾氣溫良,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啊!”

……

“倒是清涼不少,唯獨身上黏糊糊的,難受的慌!”

陳松穿著睡衣,站在臥室的屋簷下,看著順著屋簷落下來的雨水,臉色平靜。

朱靜安出現在陳松身後,聲音婉良,“夫君,夜深了,早點休息吧!”

陳松道:“你先睡吧,我睡不著。”

朱靜安來到陳松旁邊,陪著陳松,“可是有心事?”

“嗐,也算不上什麼心事,就是莫名其妙有些心煩意亂!”陳松輕聲說道。

“你先進去睡覺吧,我等會就睡覺了,不要擔心!”陳松勸道。

見陳松這樣說,朱靜安也不好再說什麼。

“夫君可要早點休息,車馬勞頓一路,還是以身體為重!”朱靜安安慰了一陣,回到了臥室。

陳松揹著雙手,在屋簷下面轉悠著。

這處宅子也住不了多久了,富平侯府已經修建好了,再過幾天,就得搬進去了。

耳邊的雨聲淅淅瀝瀝,陳松舉目四望,入眼的只有漆黑。

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不久之後,陳松又出現在原地,只是手中多了一盒香菸。

菸頭在黑夜中明滅,煙氣緩緩的吐出。

好久沒有抽菸的陳松,第一口將他嗆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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