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搖頭晃腦,好久之後才幽幽的道:“怎麼能是我呢?這個法子很早之前就提出來的,而且提出來的人也不是我。這是當年那個李善長提出來的,我不過是個執行者罷了,我何德何能啊。”

陳松一頓亂吹,胡亂糾纏。

“李善長?這.......”吳德良更傻了,這就是天方夜譚。

吳德良沒有再問,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陳松,希望從陳松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他沒醉,很有可能沒醉!”

這是吳德良現在心裡的想法。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醉了,只是這人吹牛成性,喝醉酒之後,就喜歡亂吹。

若是第一種說法,還有一些可信度,那麼第二種說,法就沒有任何的可信度,就是在瞎說。

第二種猜測還好,可要是第一種的話,那就慘了。

吳德良也不敢但這個風險,只好先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站了起來,避開陳松,站在房間的角落中和李常德商量一下,決定最終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決定之後,吳德良來到陳松的旁邊,和李常德一起,攙扶起陳松就往外面走。

陳松一瘸三拐,被兩人攙扶了出去。

恰好朱棣從下面上來,看到陳松被灌成這個樣子,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揮起右手,甩在了吳德良的臉上。

吳德良是士紳,是體面人,清脆的耳光子聲響起來的時候,吳德良的臉就像是猴子屁股一樣,瞬間紅了。

不多時,右臉腫脹,上面清晰可見一個巴掌印。

“你們這幫腌臢貨,就是欠殺,殺上一兩個,就老實了!”朱棣身上氣勢全開,喝罵著吳德良他們。

儘管被人這樣侮辱,吳德良還得賠笑,明初的這些藩王,想要殺一個什麼也不是計程車紳,簡直太簡單了。

更別說還是朱棣這個戰功赫赫的燕王。

顧不上臉上的疼痛,吳德良急忙解釋:“燕王殿下,是我們照顧不周,改天親自登門謝罪!”

身後計程車紳也連連回話。

朱棣一臉厭煩,胡亂的揮揮手,將陳松從吳德良的手中扶過,罵道:“滾,趕緊滾。不然就是第二個胡惟庸!”

吳德良不管三七二十一,帶著剩下計程車紳,逃之夭夭。

手中有絕對的力量,才會有人臣服。

士紳永遠都是士紳,從古到今,凡是起兵造反的,士紳有幾個?讀書人有幾個?

他們這些人擅長的是在後面編排別人罷了。

士紳們從朱棣和陳松的面前魚貫而出,沒多久就全都跑了下去。

朱棣正準備攙扶著陳松往下走時,陳松站直了身子,除過臉色還有些紅,此時哪裡還有剛才的模樣?

朱棣眼睛圓瞪,一臉不可思議,“這這這......”

陳松輕笑道:“就這點酒,還想灌醉我,簡直做夢,不過是陪他們玩玩罷了!”

“你這......俺還以為你真的被這些腌臢貨灌醉了,沒想到竟然是裝的。常青啊常青,你騙得俺好苦啊!”朱棣笑罵道。

陳松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道:“嗐,我又不是傻子,這個吳德良想幹什麼,我心裡明白,不過是陪著他演一齣戲罷了。

先回去吧,明天帶著人出去一趟,今天回去之後將這個吳德良的背景調查清楚,將他家的田地都調查清楚,就那他家開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