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身份印信以及文書任命,知府大人還請過目一下!”陳松從自己的身上取出這些東西,放在了孔良猷的眼前。

孔良猷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一臉諂媚的笑著回道:“哪裡能讓您親自拿出來?下官怎麼可能敢不相信您呢?”

孔良猷連連回話。

“既然相信我們,那我們也就不和你囉嗦了,趕緊穿好衣服,我們兩個在前廳等你!”陳松指的指孔良猷,然後就和朱棣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孔良猷有些唏噓不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孔良猷一臉悲哀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穿衣服。

陳松和朱棣來到前廳,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

帶的那些手下沿著前廳兩側一步一崗的站著,一直蔓延到衙門外面。

過了沒多長時間,孔良猷小心翼翼的從後面走了過來。

大廳當中的氣氛非常壓抑,孔良猷不敢抬頭看,小心翼翼的站在中間。

陳松和朱棣兩人的目光不停的在孔良猷身上掃動著。

“你為什麼要裝病?你裝病的目的是什麼,告訴我!”

陳松單刀直入,直接開口詢問。

孔良猷一臉尷尬,不知道如何回答,難道直接就說,我不想摻和進這些事情嗎?

孔良猷支支吾吾,始終沒有給出一個解釋。

朱棣有些不耐煩,他拍著旁邊的桌子,質問道:“問你話呢,你怎麼就啞巴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趕緊說!”

“這,殿下,陳大人,實在是下官位卑言弱。官紳一體納糧之事,下官實在是不敢摻和啊!”

見陳松和朱棣咄咄逼人,孔良猷知道自己瞞不過去,所以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呵呵,不敢摻和?你覺得你不摻和,這件事情就能離你而去嗎?你想什麼呢?”朱棣一臉譏諷的看著他。

“確實,殿下這話說的沒錯,有些事情不是說你不摻合就能躲過去的!

而且這事情是陛下定下來的桌子你這樣說,恐有抗旨不尊的嫌疑!”

陳松一個高帽子就朝著孔良猷扔了過去。

對付這種懦弱的人,只能用這個辦法來恐嚇他,不然,他還真的不知道事情的深淺。

孔良猷被陳松這番話嚇得哆哆嗦嗦,腿下一軟就要往地上跪去。

“別跪,站著,我倆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妖怪,跪什麼跪?”看著孔良猷這個架勢,陳松呵斥一聲。

陳松的話實在是太有威懾力了,孔良猷又被嚇得直起了身子。

陳松接著說道:“將揚州府的所有地契魚鱗冊黃冊,全都給我搬過來。

最近這幾天我和殿下會住在揚州府的驛館當中,到時候你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送到揚州府的驛館裡面吧,記住,速度一定要快,這些小事你應該能辦好吧?”

“能能能,這些小事下官肯定能打好!”孔良猷見陳松這樣安排,鬆了一口氣。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們兩個也不再這裡待了,看你那慫樣!”

陳松站了起來,和朱棣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