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含著鮮血,艱難的喊道,“嬌···嬌!”

真的好想再看我的嬌嬌一眼啊!

冥月嬌突然感覺心裡有些發慌,又翻起牛於綸給她寫的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娘!”田芳跌跌撞撞的闖進房間,驚恐的喊道。

“怎麼了?”冥月嬌突然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站起來詢問道。

“京中出事了,外面都再傳今年的新科狀元牛樂言是個女子,現在正在四處逃竄,下落不明,唯有···唯有···祖父已被···當場誅殺!”

聽到當場誅殺四個字,冥月嬌心裡覺得有些悶,愣愣的問道。

“你是說牛於綸死了?”

“娘,我不知道,只是外面都再傳···再傳爹已經死了!”田芳抹著眼淚悲慼的說道。

一陣風吹了進來,冥月嬌手上的信被風緩緩的吹落在地上。

沉默了片刻之後,冥月嬌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信,小心翼翼的把信封上沾染的灰塵給拍落掉。

十分冷靜的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先不要慌,對了,周墨知道樂言其實是女兒身的事情嗎?”

田芳搖了搖頭,“這事周墨還不知道,我一直瞞著沒敢跟他說。”

“好的!”冥月嬌點了點頭,“你去把周墨喊過來,我有事情吩咐他。”

“是!”田芳見冥月嬌鎮定自若的模樣,心中也逐漸安定了下來。

用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就出去尋周墨了。

“宿主,你沒事吧?”嘟嘟有些不安的問道。

“沒事,至少任務物件還是活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如果真的非要死的一個的話,我覺得讓牛於綸去死是再好不過的了。”冥月嬌冷聲說道。

真是冷血無情,它竟然會擔心宿主會難過,真是太天真了!

冥月嬌把信紙仔細的疊了起來,又重新塞進了信封裡,隨意的放在了桌子上。

盯著信封看了一會,冥月嬌最終還是把信封從桌子上拾了起來。

妥帖的放置在自己的懷裡!

周墨慌忙的跟著田芳來到了房間詢問道。

“娘,你喚我過來是為了樂言和爹的事情嗎?”

“嗯,這事你知道了?”冥月嬌看著周墨問道。

“我在外面聽到了一些。”

“外面傳的那些話沒有錯,樂言確實是個女孩子,你與這件事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趁著現在牽扯不深,趕快走吧!”冥月嬌面無表情的說道。

“娘,我不走,這事我與您和田芳一起承擔,在我心裡,我早就把樂言當做自家的孩子了。”

“反正我家就我一個人了,不就是一條命嘛,我不怕!”周墨緊握著雙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