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的御林軍都提起刀,拼命的與叛軍廝殺再一起。

叛軍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御林軍一個一個的倒下,只剩下孟風一個人還在拼死抵抗。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在不停的流淌著鮮血,現在的孟風已然就是個血人。

就在孟風快要抵擋不下去的時候,宮殿門從裡面緩緩的開啟了,徐姑姑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朝二皇女行了一禮說道。

“二皇女,陛下有請!”

“殿下。”武茵急忙說道,“小心有詐!”

徐姑姑笑道,“二殿下,你都帶兵殺到了惠陽宮,還會擔心有詐嗎?”

二皇女沉思了片刻,笑著對徐姑姑說道,“本王也正好與母皇有話要說。”

“殿下,請!”

剛踏進宮殿,二皇女就看到了坐在龍椅上的女皇,如同一個蒼老的已經掉了牙齒的老虎。

記憶裡的母皇一直都是威嚴霸氣,高高在上的模樣,什麼時候這般瘦弱無力了。

“母皇!”二皇女恭敬地朝女皇行了一禮。

“麗兒。”女皇打量著自己這個為了權勢,不惜要弒母的女兒笑道,“你今年多大啊?”

“回稟母皇,兒臣今年二十有六!”

“二十六歲,都這麼大了啊,馬上就是而立之年了。”女皇眼中帶著難得的慈愛說道,“寡人還記得你小的時候,才那麼一點點大,總是吵著要母皇,寡人沒有辦法,只能每天擠出時間抱抱你。”

聽到女皇的話,二皇女也慢慢的陷入了回憶。

再她的童年裡,有一段時間也是極其受寵的,可是後來父妃不受寵了,她也跟著被冷落了。

哭著找過母皇幾次,她就漸漸明白了,帝王的寵愛,永遠都是虛無縹緲的。

她便開始擦掉眼淚,認真學習,樣樣都做到最好,靠自己得到母皇的關注。

可是她便也不再期待母皇的母愛了。

“母皇,兒臣想你寫一份禪位詔書,您老了,該頤養天年了。”二皇女緩緩的說道。

“麗兒,之前華兒莊子裡的那些兵器是不是你放的?”女皇一雙渾濁的老眼平靜的看著二皇女問道。

二皇女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呵呵,還是母皇英明,大皇姐莊子的那些兵器確實是我放的。”

“為什麼?”女皇閉了閉眼,死死的握住拳頭,然後瞬間睜開雙眼帶著悲慼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可是你的大皇姐啊!”

“為什麼?”二皇女哈哈大笑道,“母皇,你跟我說為什麼,是她先胡亂攀咬我的,而且那麼好的機會,我幹嘛不借此除掉她。”

“你這個毒婦,竟然也下的了手。”女皇憤怒的站起來指著二皇女罵道。

“我怎麼下不了手?想當年母皇潛龍之時不也是踩著姐妹的白骨,手染鮮血坐上這個皇位的啊,怎麼母皇能行我就不行呢?都是母皇教的好啊!”

“禪位詔書寡人是不會寫的,寡人的女兒也不只你一個,寡人就不信了,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畜生還能坐穩這個皇位。”女皇怒不可遏的望著二皇女厲聲說道。

女皇的話令二皇女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眼神陰鷙的說道。

“母皇,我勸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兒臣可是不會對您心慈手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