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想的確不錯,但弘晝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若真造反還好說,萬一他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始終不敢行動,那這次的謠言豈不是白傳了?”

謾說弘晝著急,就連弘曆也等不及了,弘皙的存在對他而言始終是一種威脅,他只想快刀斬亂麻,儘快解決此事,

“會有人推波助瀾的。”

“哦?是誰?”弘晝好奇詢問,弘曆並未明言,唇角微勾,笑得意味深長,“到時你就知道了。”

皇兄賣起了關子,弘晝也就沒再多問,“成吧!那臣弟就等著看好戲。”

議罷此事,弘晝就此告退,弘曆繼續看奏摺。

晚間就寢時,弘曆與蘇玉珊閒聊起那些傳言,蘇玉珊聽罷只覺離譜,

“所謂的妖妃不都是纏著皇帝,不讓皇帝上朝嗎?我可從來沒有纏過你,怎就成了旁人口中的妖妃?我冤不冤啊!”

審視著眼前鎖骨半顯,肌膚瑩白如玉,唇若石榴,青絲如瀑般滑落肩側的女人,弘曆兀自猜測道:

“大約是因為你太過魅惑?”

“我何曾魅惑過你?蒼天可鑑,我可沒使過手段。”弘曆時常念著與她親近,她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故意惑他呢?

朗然一笑,弘曆抬指攫住她瑩潤的下巴,迎上她那委屈巴巴的眼神,啞聲低語,

“不消使什麼手段,你只在我耳畔輕嚶一聲,我便心神微蕩,難以自持。”

說話間,弘曆緩緩俯首,就在他即將貼近她唇瓣時,蘇玉珊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抬指去擋,

“說歸說,你怎的又行動?昨晚不是說好了,今晚讓我好好休息的嗎?”

“說過嗎?我怎的不記得了?”弘曆又開始裝傻,蘇玉珊嗔他一眼,嬌哼道:

“說話不算話,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弘曆無謂一笑,“若折牡丹嗅天香,哪顧君子需端方?”

蘇玉珊尚未想到反駁之詞,已被他側首覆住了唇,肆意的品嚐著她的甜美滋味。

他的吻如晴天驟雨,越來越疾,她險些招架不住,無奈的攥著粉拳輕錘著他,以示抗議。

然而抗議無效,非但不能止住他的胡作非為,反而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意念。

懷中佳人就似一朵風雨中盛放的牡丹,他只想將其折下,釀製獨屬於他的芬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