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身份卑微,哪裡敢問嶽安是為何,只好照做。

“是。”回罷,侍衛轉身朝著楊郎的廂房前去。

“我們去大堂吧。”嶽安回頭對著欣兒說著。

“我們?”欣兒一愣,又面容滿是歡喜回著:“好,我們去吧。”

說完,欣兒快步走在前面帶著路,腳步輕躍像是發生一件大喜事般。

嶽安只是覺得奇怪,內心想著:“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這他還未真正的瞭解古時這般規矩,我們,便是認可了在我其中,而不是欣兒,也不是你,前者是融於言語者,後兩者總是有些許距離。

這還不是情話許可,而是隨意的一句。

有時,語言對了,能讓人欣喜不已,語言錯了,也能讓人心生厭恨。

都是對方理解意思其中,放在現代,我們很普通,放在古代,對女子說我們,已是將對方完全認可,將對方放入自己一行人之中。

一路左轉右轉,轉了七八個彎,嶽安又再次吐槽,這襄陽府真大,又轉了幾個彎,終於來到大堂。

剛剛進了大堂,只見岳飛坐在正中央,兩旁眾人席地而坐,地上鋪著細竹蓆和一道絲綢布,前面是一張矮桌子,上面擺放了一壺酒和一個杯子。

岳飛正向問自身右旁,坐第一排薛弼有何計策,瞧嶽安來道,停止言語,轉而朝嶽安輕聲道:“喬兒來了?坐吧。”

嶽安走到右邊剩的一個空位,欣兒則是停留在大堂外等候著,席地而坐後,嶽安又看向大堂的人,幾道熟悉的身影。

岳雲、張憲、徐慶、姚政、王貴、高穎等一些謀士,岳飛可是坐擁最豪華的謀士陣容。

左側,有吳玠、韓世忠、劉錡、劉光世,都是主戰派;

這些人身後都站立著手下將領或是謀士,也有坐在左右兩側的謀士或將士;

皆是因地步不同,親密些就坐著,一邊一個,多了就站著了。

左側最後一位是的是身材高大魁梧又濃眉大眼的粗壯男人,面板偏黑看著卻不會讓人心生醜感,而是順心模樣,若拋開曬黑的面板,倒是一副忠義之相。

男人身邊的女人,與男人相比顯得更加美貌萬分,女人一身白衣長髮披肩,又披輕綃、頭上束了個金環、頸戴紫玉,渾然一副絕美模樣;

再加上雪白麵容,眉目如畫,眼眸漆黑,眼神甚是靈動。

在這大堂之上,惹得眾人不敢目視,女子身旁則有一女孩,樣子看去年僅七八歲;

小手緊緊抓著女子的衣角,面容甚像女子,卻又像是勝過幾分,只是,眼神沒有女子的靈動,魅力反而少了幾分。

坐在對立面的嶽安,目不轉睛注視女子,引得女子微微皺眉,心中不禁產生一絲厭惡,無聲罵了嶽安幾句無恥,又看向身旁的男人。

臺上,岳飛繼續讓薛弼說一個救帝之策。

只是,這薛弼說的盡是些引句文言,若是說白話,嶽安倒是能認真聽些,但要引句,嶽安又不是教語文的,雖然當過代課老師,可這相差甚遠。

對方隨便引一個自己沒見過的書籍內容的一段話,來隱示要如何做,那嶽安就是瞎子摸屁股,只能得到個屁。

其實引句,嶽安倒是能脫褲子放屁,來一個空穴來風,問題是對方要是追究一下,不就漏洩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