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說著將紅色的棉褂脫下來,男人上前將人抱在懷裡,他身上那股暖意瞬間將溫黎包裹起來。

“藥吃了沒有?”溫黎笑臉蹭了蹭他的胸口,心滿意足的拉著人坐到了壁爐旁邊。

“你沒叫醒我就自己出門了。”傅禹修抱著人坐在壁爐邊上。

“昨天放在泉水邊的藥得拿回來才行,有雪獅陪著我也不會出事,也就半個小時我就會回來了。”

男人聽著她的話,笑著蹭了蹭她的臉,“老婆,我可是來養病的,身邊隨時隨地離不了人,不是你說讓我好好養著的,自己倒是捨得把重病的丈夫扔在家裡了。”

溫黎回頭,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只是身體不太好,需要養著,不是重病,你這是在質疑我這個大夫的醫術嗎?”

男人挑眉,薄唇湊到她耳邊,似笑非笑的說,“所以,這就是你讓我這段時間禁慾的理由?”

這話一下子把溫黎給打愣住了,這會兒要是說是,好像她這理由就不成立了,如果說不是,這男人今晚上肯定會想盡辦法的開始折騰她。

“沒話說了?”男人蹭著她的鼻尖輕笑。

溫黎往後退,抬手擋住了他的臉,“好了,明天一定帶你出去行了吧。”

得到滿意的答案,男人心滿意足的給她捂手,“老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嗯?”

傅禹修輕笑著說,“我們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

一個眉眼像她的孩子,第一個孩子,會是個極其可愛的女孩子,還是個模樣俊俏的男孩子呢。

“你剛才不是還說你病重了嗎,這麼快就要孩子了?”溫黎就著他的話回了句。

男人挑眉,輕輕的含住了她的耳垂研磨,“你在懷疑我的精力?”

溫黎笑著攤開手,“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啊。”

對於他的精力,她可是絕對的相信。

“那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溫黎就著他的話問了句。

男人緊了緊抱著她的手,“兒子女兒都好,只要長得像你。”

“不是有古話嗎,女肖父兒肖母。”溫黎說著停下來,盯著他看了半天,“萬一生的是個兒子,還叛逆不聽話,總是惹你生氣怎麼辦?”

傅禹修似乎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他總是找惹我生氣,但是能好好的保護尊重母親的話,我可以對他視而不見,但要是他不懂得尊重母親的話,我們就把他扔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他說出要將孩子扔出去的話的時候可是半點都沒有不捨得的表情。

溫黎笑著捏住他的耳朵,“爸爸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你可真是不負責任。”

“我對他們的態度,取決於他們自己。”

溫黎靠在他胸口,眉眼低斂,輕輕的抖了抖身體,整個人蜷縮在他懷中,“我起的很早的,現在好睏,一會兒你做午餐好不好,我想喝粥。”

傅禹修將軟毛毯子給她蓋上,輕聲應下來,“乖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