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兒學的這麼一手的好字。”

這筆鋒字跡,像極了書法大師南喬的字跡。

“我丈夫的字寫的不錯,他教我的。”

哈塔斯分明看出來了,溫黎說我丈夫三個字的時候,眼中都是亮晶晶的。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尼倫探頭過來看了眼,“溫黎小姐的字寫得很好,如果是跟您丈夫學的,那您的丈夫一定寫的更好,起碼也應該是學者級別的人物。”

在他們的眼中,學者便是戴著眼鏡,一臉儒雅的人,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模樣。

一旁的鹿閔自動腦補了一下他們當家的那個樣子。

發現好像腦補不出來,沒辦法,野獸是不可能變成溫潤的兔子的。

一想到當家戴著眼鏡寫字的樣子,他後背的汗毛就一根根地豎起來。

“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早就結婚了,女孩子不用這麼趕,況且你還這麼優秀,以後多的是讓你挑選的好男人。”哈塔斯忽然不太高興的說了句。

尼倫明白他們陛下這是什麼意思,笑著說。

“也許溫黎小姐的丈夫就是很溫柔很優秀的人呢,字能寫的如此好看,不會是個壞人的。”

或許是個學富五車的學者,又或者是什麼宣告開外的商人也說不定。

溫黎小姐看人的眼光,應該不會有錯的。

“我們家先生很優秀的。”一旁的鹿閔開口道。

這是嫌棄他們當家配不上夫人的嗎。

“行了,不用說這個了。”哈塔斯拒絕再研究這個話題,將話題方向轉到了其他的方面上。

“陛下,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呢。”哈塔斯說道。

這會兒希伯來正代替哈塔斯會見客人,明明是他的生日,最閒的人反倒是他了。

“那些人說來說去就只會那幾句話,沒什麼意思。”他擺擺手。

“您可以休息一會兒再過去。”哈塔斯說道。

王室的晚宴的確是十分無聊的,名流雲集,對普通人而言可能是個機會,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司空見慣了的人,倒是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哈塔斯沉思了一會兒,老人忽然看向溫黎,“丫頭,有沒有空陪我去走走?”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溫黎真的隨著哈塔斯到宮殿後面去了。

看著挽了袖子自己動手砍竹子的老人,溫黎有些訝異。

“陛下從前生日的時候都會和先王后一起在這裡做竹筒飯,先王后走了之後他很少做了,您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能不能陪陪他老人家?”尼倫的話落在溫黎的耳邊。

看了半天之後她走過去,“我來吧,一會兒您再閃了腰。”

“女孩子不能碰這些利器,你去那邊洗洗米吧。”

尼倫遵照吩咐將東西都取了過來,有切碎的的火腿丁,玉米粒和木耳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