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了?”

“沒受傷,只不過受到了點驚嚇。”

溫黎電話結束通話,看了眼蘇婧婧。

“要麼是想把人直接帶走,要麼,就是得不到,就毀掉。”蘇婧婧懶懶散散的回了句。

“那邊如何了?”溫黎問了句。

蘇婧婧挑眉,“網已經撒下了,那人現在被逼的已經毫無退路,估計很快就會有動作。”

對於葉博文這樣混不下去回到帝都的人來說,如果已經走投無路,他勢必會去找能幫他的人。

如果當初從溫黎家帶走的那幅畫不在葉博文的身邊,而是交給了背後真正的幕後兇手。

走投無路之下,他肯定會想辦法聯絡對方。

“傅芷清的事情你真的打算要管?”蘇婧婧開口道。

哪怕顧書蘭要強行將人接回傅家又如何,當初虐待傅芷清的人也不是顧書蘭啊。

如今她是傅家主母,有能力能給傅芷清更好的生活。

這也並不失為一個好去處。

“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溫黎起身道。

蘇婧婧挑眉,說來說去,也就是為了那個男人了。

傅禹修抬眸就看到了打算從門口出去的女孩子,男人挑眉,起身跟著出了門。

“去哪兒?”傅禹修抓著人拖到自己懷裡。

蘇婧婧還沒等回頭就被席墨染給勾走了,掐著她腰的力氣很大,硬生生的將人拖回去。

“你這是躲著我呢?”男人在她耳邊低聲道。

院子來來往往的傭人都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兩人,自覺的低下頭繞路走。

“我躲你做什麼?”溫黎動了動脖子。

結果男人的臉貼的更近了,雪白的頸子一片通紅。

“你還沒回答我,婚禮想要什麼樣式的。”

昨晚上兩人聊天的時候這男人興致勃勃的問了她一句,以後我們家黎寶的婚禮,想過要什麼樣子的嗎。

這點溫黎倒是從來沒有過幻想,畢竟在碰到這個男人之前,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結婚的一天。

如果碰不到那個人,所有的人都只不過是人生的過客而已。

在此之前,她也沒想過自己將來的會嫁給什麼樣的人,所以這問題有了停頓。

不過看在這男人的眼中,就不同了。

兩人這姑且算是第一次吵架,後來誰也不搭理誰。

所以早上出門的時候都是溫黎自己過來的。

“你要是沒有答案的話,我們再回去慢慢的看看。”傅禹修張口道。

溫黎轉身看著他,默不作聲。

“還跟我鬧彆扭呢?”傅禹修拉著人的手轉身入了一旁的小花園裡。

緊跟著斐然從後面抱了厚厚一摞冊子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上,那冊子加起來,活生生的有半個人那個高。

“我們一個個的看,這個風格喜歡嗎?”傅禹修將人放置在大腿上攤開了手裡的畫冊點給她。

溫黎太陽穴突突的跳,被迫看著他手裡的畫冊。

“你覺得現在是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嗎?”她頗為無語。

男人卻不以為然,修長的手指點著畫冊上方開口,“這個怎麼樣?你從前說過想做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