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這部分的緣故,傅家永遠只可能有一個當家人,不會有第二個,從他的降生開始,他在整個傅家,就是多餘的,我只不過是在做我二十年前就該做的事情!!”

傅鼎風被氣的往後退,坐在了沙發上。

“他是你弟弟,是你父親的血脈,同樣帶著傅家的姓氏!再如何,你也不能要了他的命!”

先不說傅禹衡能不能做到,他起了這份心思,就是錯的。

“是我沒能好好的教你事到如今我也知道了我的錯誤,你就不能重新整理你的思緒嗎,接受他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傅禹衡搖頭輕笑,他恨了傅禹修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接受他。

“爺爺,不是你的錯,是我當年不夠狠,你以為我父親和那個女傭的事情,是誰告訴南錦繡的?”

這話讓羅弗都瞪大了眼睛。

當家的意思是,當年南錦繡的事情和他有關係了。

“我是第一個看到父親進了那個女傭房間的人,後來也是我去帶了南錦繡過去的,這點我不會否認。”

當年傅淵酒醉之後誤入女傭的房間,他看到之後安排人去找了南錦繡過來。

也是捉姦在床的刺激,才讓南錦繡開始變得不正常。

“居然是你。”傅鼎風從來沒有懷疑過旁人。

畢竟那件事情的偶發性實在太重了。

“您也不算是無辜的,您不是默許了那個女傭的存在,事發之後也沒有處置了她,就是想讓父親的心思能從南錦繡的身上分離出來。”

甚至傅鼎風當時還允許了那個女人堂而皇之的入住副樓,把她當成了傅淵的女人。

也狠狠的在南錦繡的心裡紮了一刀。

如果真的要算起來,他們都是推手,逼瘋南錦繡的推手。

“我們都不算無辜,你自己心裡也知道,在我們相互厭惡的這些年,傅禹修過的怎麼樣,他如何能不痛恨傅家,您就別自欺欺人了。”

如果不是南錦繡的遺言,傅禹修怎麼可能讓傅家這麼多年風平浪靜。

“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還是別出來了,門口的人會一直守著。”

傅禹衡拉開書房門走出去,羅弗聽得到外面人腳步離開二樓的聲音。

關押所有家主的地方,是上次的會議廳。

南宮野低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時間快到了。

傅禹衡在門口站定,看著足有十米挑高的大門,冷然道。

“開門吧。”

保鏢應聲將大門往兩側拉開,裡面滿滿當當的人被關到了晚上,早就已經沒了多少耐心。

石易到了南宮野的身邊,看著傅禹衡帶著人進了會客廳。

“如何了?”

“派過去的人已經接到老大了,另外追蹤黎漓的人也在尋找。”

傅禹衡對他們也不算是全然信任,負責追蹤雲家黎家人的都是他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