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將軍?”

對於這個沈將軍,傅鼎風也算是瞭解,g國政權右派的人,實權在握卻也是年紀尚輕。

今年好像也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是整個右派裡前途最好的人。

其中最為關鍵的是,駐紮在帝都西南邊的山上的營地,都是他手底下的兵。

算的上是這帝都掌握實權少數人。

不過這人,卻從來不和傅家有聯絡,應該說是傅鼎風從來不會擺明傅家的站位。

無論是保守派還是激進派,傅家都不會靠的太近了。

“您要不要點一點當家?”

傅家從不涉政,這是原則,也是家規。

“你讓人跟著他們幾天,我想看看,他想做什麼?”

沈將軍年少有為,也是上過戰場的人,手握實權不過難分正邪而已。

羅弗掃了眼下面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一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連續半個月都沒有下過雪了,整個莊園內的積雪也都清理的差不多了。

花匠也開始打理綠植,整個莊園種的也都是十分珍惜出名的花花草草。

往來施肥澆水的花匠絡繹不絕,都忙活著手上的事情。

亭子內圓桌邊上圍坐著傅禹修和一身軍服沈輕一。

男人一身簡便軍服,軍帽被摘下來放在一旁,剃了平頭的男人精神出眾。

男人三十歲左右,膚色是正常的麥色的,五官硬朗,氣宇軒昂。

“沈將軍昨天還在西山練兵,也多謝你能給傅某人這個面子。”傅禹衡開口。

沈輕一握著茶杯把玩,環顧四周輕笑出聲。

“都說這帝都藏著古蹟最多的除了帝都博物館,便是這傅氏莊園了,看樣子這話,也並非傳言。”

傅氏綿延百年,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寶貝不少,整個莊園大廳隨便進去放著的都是過百年的古董。

“聽說沈將軍閒暇的時候喜歡收集瓷器,這是份禮物,希望沈將軍笑納。”

沈輕一看著盒子裡的昂貴青花瓷,只輕輕頷首,連動都沒動一下。

“有勞傅當家掛心了。”

一旁等著的人上前,靠近傅禹衡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沈將軍請自便,晚上就留下來吃個便飯。”傅禹衡說著吩咐身後的人,“周林,負責招待好沈將軍。”

傅家這麼大,隨便轉轉都需要很長時間。

不過傅家的傭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這麼一個氣宇軒昂穿著軍服的男人行走在莊園內。

卻也是他們司空見慣的場景。

傅芷寧帶著傭人剛剛大搖大擺的從外面購物回來,身後十個傭人都手上都滿滿當當的拎了購物袋。

跟在最後的人,是身材嬌小的傅芷清。

和其他人不同,她身上掛了最多的購物袋,還都不是什麼輕便的東西。

傅芷寧為了折磨她,讓她拿的都是最重的。

站的大老遠,傅芷寧就看到了在那邊走著的男人。

一身筆挺的軍服,行走的步子都是極其規範,男人側臉抬頭之間,光暈而過。

傅芷寧晃了眼睛,叫住了從她身邊路過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