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蹩腳的演技可不會騙了溫黎,這兩個人眼珠子滴溜溜打轉,透出來的古靈精怪溢於言表。

這兩人看上去都是被寵愛的孩子,被偏愛的人總是能夠有有恃無恐。

“溫黎,所以就今天而已,我們能不能跟著你,我們會盡量不打擾你的,只要讓我們跟著你就行了。”席沫淺乘勝追擊提出要求。

只要能保證跟著溫黎,三人一起行動,等到結束了哥哥也沒什麼好說的,一定能幫她很大的忙的。

“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去玩吧。”兩人自顧自的決定了。

溫黎也看明白了,就算她今天是找個地方睡覺,也一樣的會被這個兩個人寸步不離的守著。

傅禹修兩步邁過來,單手將白色的帽子扣在她頭頂,給她整理了帽簷。

“帶著帽子再去玩。”

看到帽簷下女孩子瞪他的表情,傅禹修笑笑,指腹輕勾點在她的腦門上,“既然出來了就好好的玩玩,這兒的風景不同於城內,你這個年齡也合該是無憂無慮在外面玩耍的。”

想到這裡,傅禹修眼眸暗了下,如果她按照原本的軌跡生長下去,當初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會變得更加開朗,就不至於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黎漓看著給溫黎扣上帽子的男人,臉色一紅,這男人的容貌真的很出色,近距離看無可挑剔,能讓人面紅心跳的。

更加關鍵的是,表情寵溺,格外的喜歡溫黎的樣子,自古深情的男人總是能格外吸引人的視線。

南盛和席墨染到了這裡的馬場,這兒的馬場是南盛私人的,當初南氏投資的時候他特地空出了這個部分,整個馬場不是不對人開放,而是挑人。

這裡有從洲際各地運送過來的名種良駒,不僅血統尊貴,價格也是及其昂貴,南盛時不時的也會過來看看。

“挺不錯啊,安達盧亞馬,純血馬,各種類都收齊全了,也不為難你這個喜愛名馬的名聲。”席墨染看著馬廄裡被工作人員伺候的油光水滑的各匹馬。

“我們也好長時間沒比一比了,既然都到這兒來了,比一場?”南盛換好了一身騎馬裝走出來。

席墨染回頭看看跟在身後過來的男人,“要比一場嗎?”

傅禹修看著兩人摩拳擦掌的樣子,難得點頭同意,他也好長時間沒活動活動筋骨了。

“你敢騎?這要是那小丫頭過來看到自己病人在馬上英姿颯爽,她會覺得你一直以來都是裝病博取她的同情。”南盛牽著馬走出來嘲諷了一句男人。

傅禹修眉眼染上笑意,那小傢伙從來都知道他得病症是如何,身體虛弱也是真的虛弱。

否則的話溫黎也不是那麼好騙的。

“不用安排人看著沒關係嗎?你們家那小祖宗沒輕沒重的,這附近又都是深山野林,找不回來了可是要出大問題。”南盛提醒了一句。

席墨染笑笑,“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禹的騎術可是出名了的,我看你要輸。”

南盛拉了馬韁翻身上馬,雄姿英發,倨傲的抬起下巴。

“你也趕緊的去換衣服,今天要是輸了你們得把自己藏著的好馬都給我送過來!”

斐然將準備好的騎術服送過來,注意到男人似有若無的視線,他低頭,“慕小姐在後面釣魚,鹿閔跟著她呢。”

男人接過衣服進了更衣室,出來的時單手還在扣著釦子。

“看好她們。”

今天的天氣適合小朋友自己活動,讓她自己玩玩,她這段時間也碰到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情。

……

馬場的另外一個方向,最靠近金城山的位置,是整個山莊的垂釣休閒的地方,亭臺樓閣佈置的很雅緻,一個個被專門堆砌出來的池子裡養了各種各樣的淡水魚。

溫黎動動脖子,整個人靠在灰色的石柱邊上閉眼休息,她面前放著一根架好的魚竿,水面波光粼粼,卻十分安靜,時不時的能夠有一兩個氣泡冒上來。

她舒服的動動身體,這樣的生活才是養老。

席沫淺指揮保鏢將魚餌給她穿好之後將魚竿扔進了水裡,黎漓在她身邊緊跟其後。

這兩人都屬於十分沒有耐心的型別,時不時的就要將魚竿提起來看看。

“我剛才聽服務生說這裡放養了一條絕大的錦鯉,我們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釣上來,我還能帶回去和爸爸炫耀呢。“席沫淺興致勃勃的和黎漓說。

“可是這裡的池子都是聯通的,魚到處跑來跑去的,我們釣到它的機率實在很小啊。”黎漓滿頭大汗的看著不遠處在陽光下翻著水光的池子。

服務生小心翼翼的將冰水和小點心送過來,今天經理可是吩咐了這些人都是整個莊園的貴客,怠慢不得。

“哎。”黎漓拉住放下東西要離開的服務生,“有什麼辦法的能把流動的池子給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