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妥妥的封神的人物。

“如果藥師漓能過來給父親調養身體,也是最好不過的。”顧書蘭無比慶幸。

顧書蘭離開顧家這麼多年,雖然同在帝都,也很少回顧家。

再加上她對這方面也不是很感興趣,很多東西也就聽聽也就過去了。

還真的沒有歸根究底要去知道這藥神身份的意思。

如果不是今早上羅弗提到,她都快忘記了藥神到了帝都這件事情了。

“都這麼大年紀了,調理不調理的也沒什麼意思。”傅鼎風不以為然。

都到了這個年歲了,不能不服老。

人總是要死的,無非就是生老病死這麼點事情。

“您不能這麼說,馬上禹衡的婚事要辦了,您總得看看重孫子啊,這傅家可還不能沒有您呢。”顧書蘭勸道。

傅芷寧沒說話,低頭將雜誌上一排新出的限量版都畫了圈。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花費已過千萬。

傅鼎風沒再回答,羅弗也安安靜靜的等在一旁。

顧書蘭低頭,她身在顧家,最基礎的藥理還是明白的,老爺子的身體,的確不太好了。

一個老人撐著傅家這麼多年,哪怕是個鐵人也會倒下,再加上兒孫的事情。

傅淵的死去,是擊垮傅鼎風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身體從那之後就急轉直下。

白老先生這麼長時間的調養,想必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想方設法的請來了藥神。

在帝都,無論從哪個方向來的車子,在進入屬於傅家莊園範疇之外五公里,就必須換成傅家的車子接進來。

一直負責接待白廣荊的傭人笑著迎接了老先生下來。

遠歸和近離身上都拎著兩個藥箱,溫黎腳尖落地。

往遠處眺望只看得到一片被凍住的湖面,這地方實在太大,如果不站的高的話,是看不到湖對岸的風景的。

“請您跟我過來。”傭人走在前面引路。

溫黎走在白廣荊的身邊,側目之間看到了遠處站著的一棵樹下,一個女孩子仰著頭看著樹枝。

她身上的衣服很眼熟,散落的長髮遮住了半邊臉,依稀能看得到挺翹的鼻尖,面板十分白皙。

那是傅芷清,早上顧書蘭才帶著她去見過傅禹修。

傅家最小的女兒,看上去還未成年,身材瘦小,可也是個活脫脫的美人坯子。

白廣荊進門的時候羅弗盯著他看了半天,還沒等張口,就見到了他們身後的溫黎。

“白老先生到了。”

傅鼎風抬頭,看到最後的溫黎,臉色一變。

“老太爺,容我……”

“溫黎小姐,你怎麼過來了?”顧書蘭詫異出聲。

白廣荊頓住,看著起身到了溫黎面前的顧書蘭,傅太太這是同溫黎認識啊。

顧書蘭出身顧家,怕是溫黎藥神的身份她早就知道了。

這樣也好,省了很多的麻煩。

“是不是禹修回來了?”顧書蘭說著往溫黎身後看了眼。

如果不是傅禹修的話,也沒人能將溫黎帶到傅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