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陡然轉化的有點快,,黎若冰站在溫黎身邊小聲的問,“你們真的見過白老先生了?”

安子蘇點頭,在帝都大學碰上的,他絕對沒想到,那居然是白子苓的爺爺。

“這下完了,賽制為了公平起見都不讓白家參賽,不光如此,白家的旁系親屬,白家下屬的醫院也是完全不允許參賽的,所有的選手哪怕在白老爺子在的時候也不允許私自見面,這有嘴也說不清楚啊。”黎若冰焦急道。

一旁的乾一也看向了臺上滿臉自傲的白子苓,搞了半天這個女人是在這兒等著他們呢。

就這照片一放出來,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楚啊。

“各位叔叔伯伯,我白家素來秉持公正公開的賽制,哪怕這次比賽爺爺全程沒有參與,我們也費了心力,實不相瞞,在有人將這張照片傳給我的時候,我也十分的憤怒,傳統藥學大賽舉辦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我白家做的不周到,才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白子苓道歉的態度十分的誠懇,一副將錯誤歸到白家身上的樣子。

“這件事情怎麼能怪白家,是有些心術不正的人走了旁門左道,利用了白老爺子神志不清,套了解毒劑的方子,恬不知恥的贏了比賽!”

“我提議,取消安家和靳家的比賽成績,並且在業內通報批評!!”

藥學這個領域,一旦通報了醫療事故或者是比賽作弊的話,相當於被這個行業整個除名了。

誰讓這些人要用旁門左道的,製藥看病,最忌諱的就是作假。

“是!必須取消他們的成績!!”

白子苓看向溫黎和安子蘇的唇角帶著挑釁的意味,敢招惹她,就要有承受後果的勇氣。

只要把照片丟出去,多少人等著處理她們倆,都不用她做什麼,就能夠讓這兩個人在行業內混不下去。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利用你爺爺,白小姐,我問你,你是不是說了白老爺子神志不清?”溫黎眸中寒著冰冷之氣,唇邊掛著嘲諷的笑意。

白子苓應下來,“是,爺爺生病了,很多時候連我這個孫女兒都不認識。”

溫黎點頭,唇邊笑意放大,“那請問,白家是如何讓一個神智不清楚的老人自己出了門去到了帝都大學的?”

乾一在旁說了句,“是啊,普通人家照顧有痴呆症的老人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你們白家家大業大,光是傭人的數量怕是都已經上百個了,居然能讓老先生跑丟了?”

“那天要不是我們在帝都大學碰到了,指不定你就再也見不到老人了,我看你這出有點忘恩負義啊,我們可是救了你爺爺。”夏宸十分鄙視的看了眼白子苓。

被他們這麼一說,白子苓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一旁的白南星上前,這件事情的確是不太好處理。

他看向安子蘇,這孩子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是白老爺子嗎?還是古以裝作不知道的。

“一碼歸一碼,你們救了我爺爺是一回事兒,你們有沒有竊取藥方又是一回事兒,怎麼能混為一談?”白子苓開始狡辯,“白家會給你們豐厚的報酬,可是也擋不住你們作弊這個事實!”

活脫脫現代版碰瓷啊,老人倒了扶不扶這個問題。

背後牽扯的不光是老人的品行,更多的還有老人家人的道德素質如何。

現在白子苓就跟摔倒被扶起來的老人家屬是一樣的,這幾個人相當於是被訛上了。

“就是,救人和作弊完全不衝突。”旁邊的林老開口說了句。

他可是終於等到機會能反駁這個丫頭了。

一個肆無忌憚不懂得尊敬前輩的人,怎麼配稱為大賽第一名。

“再者白老爺子這樣的身份地位,出門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保鏢護著,指不定是不是你們把老爺子給騙走的。”肖老在旁邊說了句。

溫黎面上平靜,面對這些無理的控訴,爭執是最沒用的。

“這麼說來,在有保鏢的情況之下白老先生都能碰到我們,那那些保鏢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溫黎輕飄飄的提了句。

一旁的老人愣住了。

明白了溫黎意思的白子苓衝著她情緒激動的開口,“你別想陷害我!”

溫黎慢悠悠的往後坐下,取出酒精燈消毒剛才用過的銀針,大有不想搭理她的意思。

“我可沒說什麼,是你自己的理解。”

黎若冰恍然大悟,在有保鏢的情況之下,白老爺子都還能和安子蘇溫黎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