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傳統藥學大賽將於三天後正式舉行,據悉本次比賽規則稍有改動,從原本的十五天變成了一個星期,白家負責人對這次藥學大賽相關事宜做出瞭解釋,且有重磅訊息,本次大賽頒獎嘉賓邀請到的是傳統藥學界泰斗級別人物藥師漓……’

其餘三人看向蘇婧婧,還在一臉迷糊的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溫黎揉了揉腦袋,太陽穴疼的更加厲害了。

“我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陸之洲開口,“你不是一直都在找那個女人的下落嗎?”

蘇婧婧眼中咻的一下亮了起來,“對啊,那個女人最後消失的位置就是在帝都,以她的瘋狂程度,這次的比賽就是她證明自己的機會,如果你能參加,肯定有機會能把那個縮頭烏龜給揪出來。”

溫黎思考了一會兒,的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再說了,你可以參加完比賽之後戴著口罩帽子上去頒獎,反正也沒人認識你。”蘇婧婧勸了句。

這事兒也怪她,雖然素來藥師漓不接受外界的任何訪問,也不出席任何公眾活動,可是這該有的影響力卻是絲毫不少。

畢竟每年那麼多的藥劑毒素都是產自藥師漓的手上,沒人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多大年齡。

只知道這位是現在傳統藥學界胎泰斗級別的人物,就連白家現任家主白廣荊也要禮讓三分,是白家老爺子親口承認的後生可畏,比他更加厲害的存在。

也正因為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讓藥師漓成為了很多人爭相追逐的物件。

不過既然提到了那個女人,蘇婧婧也看向了溫黎,她神色淡然,已經不再像當初一樣一提起那個女人就能神情憤慨,控制不住脾氣了。

現在的溫黎已經能很好的收斂自己的情緒。

“我們找了這麼多年,也許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呢?”她提出疑問。

那個女人是溫黎心口上的一根刺,整整五年的時間,整個evans甚至都特地劃分出了專門的小組去追尋那個女人的蹤跡可是都查無所獲。

也許,她在世界上已經消失了。

“不會。”溫黎篤定,“她恨我入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我前面死去,要說找不到她,只能說她找了個強大的靠山能夠隱藏了所有的蹤跡罷了。”

夏宸愣了愣,整個洲際現在打的不可開交,各方勢力錯綜盤庚,可是也不乏有各種翹楚,要說能夠和evans實力持平的組織,掰著手指頭都能夠數的出來,沒幾個。

“如果我以頒獎嘉賓的身份出現,恐怕她也會來。”溫黎手上的叉子變了形。

她在找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未必不是在找她。

“如果真的能夠在帝都找到她,也算是不虛此行了。”蘇婧婧說了句。

那是溫黎到現在的執念,如果不親手殺了那個女人,她永遠都不會真正的輕鬆。

“老大,今天下午各家陸續的要到白氏名下的莊園了,我們要過去嗎?”夏宸提醒了一句。

今天過去算是提前報個到,這是比賽正式開始之前的第一步。

“去。”溫黎開口。

她答應了靳樂微參加比賽,自然不可能臨陣脫逃。

“我能跟著你去湊個熱鬧不?”陸之洲湊過來。

蘇婧婧鬆開抱枕從桌面上拿了顆紅色心形的棒棒糖拆開包裝紙含在口裡,“你去能幹什麼,人家不是比寫程式碼的速度你去能橫掃千軍的,這種比賽的地方還是少去為好,不然被人毒死了都不知道。”

“不就是個比賽嗎?怎麼還能出人命了?”陸之洲哼了聲,在看到蘇婧婧手上的東西時候,一下子撲過去,“我的糖!“

那可是給黎丫頭買的。

“大驚小怪,不就一顆糖嗎。”蘇婧婧從嘴裡拿出來,“還給你。”

陸之洲看著泛著水光的棒棒糖,默默的收回了手。

蘇婧婧輕笑著開始給他科普。

傳統藥學大賽裡面由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也是行業裡的人都承認的,一旦入了比賽場地,就是各家大顯神通的時候。

如果你出來的時候身染毒素而亡,那就是你們家學藝不精,再加上各家之間淵源頗深,原本就有仇有怨的接著這個機會借題發揮的也不少。

但是畢竟有白家老爺子在,白廣荊不會允許比賽出人命,哪怕被下了毒的人沒辦法解毒,白老爺子也會出手救人。

只不過這救回來的人他只保證活命,各種後遺症卻不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