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放心,我肯定帶你出去。”

“咔擦……”

黎漓話應剛落,房間門被從外面開啟,黎漓擋在黎若冰面前,瞪著忽然出現在房間裡的黑衣人。

男人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內裡的襯衫也是純黑的,釦子扣到第三顆,看得到古銅色肌膚之上滾動的喉結,黑色的耳麥線從耳朵上延伸到後頸。

“你是……”黎漓看著她,這是剛才給她們開房間門的保鏢。

“漓漓我攔著她你趕緊跑出去,別管我。”黎若冰在後面吩咐妹妹。

黎漓搖頭,還是擋在姐姐面前,盯著男人的眼中眼眸微動,一下子有了主意。

“你放了我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要你開價。”

反正在這裡工作,目的不就是為了錢嗎,她黎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男人依舊堵在門口,眼皮微抬,褐色的眸子掃過眼前的兩個女孩子,不明情緒。

喧鬧的大廳裡,最後一把紙牌擺在明面上,幸博臉上穩重的表情已經開始龜裂,整個賭桌上只剩下他和溫黎還在對峙。

桌邊的人也圍得越來越多,原本看不上溫黎的人也刮目相看。

幸博和溫黎面前的其他紙牌已經攤開,除去旁邊還未發的一摞紙牌之外,兩人手上都各自只剩下一張底牌。

但是就攤開的牌來說,幸博的牌面已經是最好看的了,在不超過二十一點的情況下,牌面已經是最大的。

而反觀溫黎,情況就有些不太對了,和幸博的比起來還相差甚多,這一局,肯定毫無意外是幸博贏了。

周圍圍觀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畢竟幸博這小賭神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總不能讓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給擺弄了。

“要加碼嗎?”溫黎眼眸掃過對面男人面前攤開的牌面。

“加,我不信你還能拿到a。”幸博面前的籌碼全數推出。

他還能被這麼一個臭小子給嚇了。

溫黎手上的那副牌如果底牌翻出黑桃a才能贏,可是現在黑桃a出現在她那裡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剩下的那摞牌可還厚著呢,唯一的一隻黑桃a總不能真的在她那裡。

“但願你一會兒別後悔。”溫黎輕笑。

蘇婧婧好奇的探頭,纏著溫黎的手臂一緊,“你是真的想把我給輸出去然後再找一個是吧?”

這妖媚撒嬌的模樣還真的挺像是情侶之間的呢喃。

溫黎起了興趣,抬手將人攬著在懷裡,“放心,不是你說的嗎,要輸也得挑個合你眼緣的不是。”

“臭小子,你不用諷刺我,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什麼才叫厲害。”幸博看著溫黎。

就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能受到少爺的青睞。

寧沐漳從樓上下來,搖晃著高腳杯到了賭桌旁邊,手裡的高腳杯不輕不重的放在桌面上。

人群中有人認出來他,恭敬的喊了聲。

“寧少!”

寧沐漳指腹捻過唇邊,視線落在溫黎身上,自然也落在了緊緊貼著溫黎坐在一起的蘇婧婧。

“看樣子這牌面局勢已定。”寧沐漳看了眼幸博,幸博的本事他是清楚的。

“幸博。”寧沐漳叫了聲。

幸博起身恭敬的低頭,“少爺。”

“別太狠了,畢竟他還沒長大,和小孩子置什麼氣。”

“我明白。”

這話聽著就像是寧沐漳在護著溫黎,周圍人掃了眼少年。

哪怕是這局輸了,這少年也不虧啊,能得到寧家少爺的青睞,以後再帝都也算是開了條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