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秦安安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又要往樓上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男人:......

過河拆橋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吧。

聽到了顧想想的訊息就不怎麼願意跟自己說話。

男人有些後悔。

秦安安非但沒有回頭的,反倒是上樓的速度越來越開。

我覺得就是眼敲著就要走完最後一層樓梯了。

那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就像你放了一隻風箏,線放在自己的手上。

與時俱進的你沒留意,風箏越飛越高,自己的魚線也越來越松。

一個不留神的,魚線徹底斷裂。

那種想要急切抓住什麼東西,卻又什麼都不能夠抓住的感覺,又重新的回到了男人的身邊。

在這一刻的,男人似乎是不想再忍耐力,怒聲喊了一句:

“秦安安,你站住。”

“又怎麼了?”

聽到這個男人叫自己站住的時候,秦安安原本是不想站住的,但是自己的身體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就這麼筆直地站在了那裡。

那場景看上去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秦安安早就討厭死了這種條件反射。

只要這個男人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或者是他讓自己做些什麼的時候,自己總是會出於一種條件反射的就去做了,其實這種事情自己也不是太想願意去做的。

“你很不耐煩?”

男人自然而然的看穿了秦安安心中的不滿和不樂意。

這小東西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看著自己的時候永遠都是那麼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