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頭皺成了一個死結。

似乎是在懷疑著她說話的可信度。

“不過好在醫生說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打了麻藥之後,她睡著了。”

歡姐有些擔心這位大佬突然之間就發脾氣,連忙補充地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男人冷著一張臉擰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王思媛依舊是有些緩不過神來的站在原地痴迷的看著男人離開時的背影。

“怎麼?喜歡人家老公。”

歡姐冷不丁的開口提醒,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

“沒有,歡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被人戳穿心思的王思媛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尷尬。

“如果沒有,你就當我在胡說八道,如果有的話,我勸你還是收拾收拾好你的小心思,那個男人可不是你能夠隨隨便便的靠近的。”

歡姐看著王思媛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厭惡。

“歡姐......你能不能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其實我沒有那麼壞的。”

王思媛委屈巴巴地說,說著說著眼淚水又要掉下來。

“打住,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說話你就給我好好說話,掉眼淚水,你想告訴別人我欺負你了?”

同樣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怎麼會不明白?

王思媛這副掉眼淚的樣子,不就是在告訴著所有的人她被欺負了嗎?

嘖嘖嘖,身為女人是最不恥這種行為的。

相比之下,女人還是更喜歡那種更颯更A的同性。